伸手从袖中取出一瓶精致的灰色小瓶,用红塞布子封住瓶口,小巧易藏身:“妍儿,拿着,你不是说上次的药用完了吗,这不,给你带过来了。”
妍妃接过华太医手中的瓶子,跺了一下脚:“这药到底能不能用啊,上次我将药粉藏于指甲内想要放入糟老头酒中,差点被他发现了,还好我聪慧,给糊弄了过去了。”
“这药是慢性,一两天是无效,可这要是两三月……”华太医邪恶的手拍了下妍妃的翘臀,样貌就如那柳下惠无一二般。
与此同时,假山的后面两人还在那里静听,坐闻好戏,虽非君子所为,可这送上门的对话自另当别论。
凡生此时只有将注意力和视线从季蛮儿身上分开,用内力压制内心莫名的躁动,天知道他一个堂堂七尺男儿现在是在受多大的心理折磨。
妍妃故作羞涩, “讨厌死了,色鬼,你这手往那里摸呢,白日里瞧着挺老实的,这到了夜里如此猴急,你刚才了打疼我了~”
“妍儿不就是喜欢我这样吗,我这还不是就是过过手隐罢了,估摸着时间这也得走了,若是让太医院里那些个太医发现我不在就完了,再说,楚贵人那还得让我今晚去请平安脉。这面子上的功夫还得做的。”
华太医作势就欲走,环顾四周见并无官兵在附近,眼急手快的在妍妃身上偷亲了一口,賊眉鼠眼的从小路离开了。
妍妃气得咬牙:“又是楚明月,有我妍卉在宫里的一日,你就休想有出头的日子,呸!”随后,妍妃嘀咕了几句才偷摸着往回走。
月色正浓,今夜又拨动了几人心弦……
躲避了巡逻的侍卫和太监们,出了朝阳门,却见等侯在马车旁:“怎么这么晚才出来,可是迷了路,怎会如此模样?”
“无碍的,不过是一些想要我性命的人,我们走吧。”季蛮儿报以一笑,显得一些无奈。
赫兹挡住她要上马车的脚步,季蛮儿觉得有些可笑:“你这是做何?”
凡生见赫兹如此作为,不由得将内力汇聚于手掌。
“你我之间真的非要弄得如此境况?”赫兹说话间,空气中弥漫了酒味。
季蛮儿越过他这道屏:“你喝醉了”
赫兹背着她,轻轻拉住她的手腕,轻声细语,只有彼此两人可听见:“蛮儿,我还没醉,我只想说一句话,此次来中原你别忘了我父汗交给你的事情。”
松了她的手腕,径直上了前面的马车,季蛮儿第一想到的是巴科竟把这个事情给他说了,是不是还说了其他的。
随即又坦然,也是,科巴又有什么好隐瞒于他的。
殊不知,赫兹适才对她要说的那句话却‘你来中原最终的目的我不知道,可是性命是你自己的,行事定要万分小心,切莫伤了自己。’
一前一后的马车驱使在这条繁华的长安街,偶尔远处会传来几声狗吠。
还有那打扮得花枝招展的伊香阁的姑娘们,在楼阁上招摇这手帕,胭脂更是摸厚厚的一层:“大爷~快来啊,爷~”
站在伊香阁的只影道:“大人,需不需要跟上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