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他在的那一整天我都是沉默的,子云想让我参与进去也没有成功。还好第二天子云单独陪我玩,让我非常开心。
晚上我在子云的宿舍睡觉,她告诉我她前段时间出去做兼职被一个叫郑飞的富商看上了,他无耻的问子云“我包养你要多少钱?”被子云骂了个狗血淋头。
“他以为他是谁呀!”子云愤愤的说:“了不起有几个臭钱呀!还问我多少钱,肥得像头猪,猪都不喜欢他!”
听着子云骂他,我舒爽的同时松了一口气,跟她说:“骂的好,那种人就是欠扁。”
“不过。”子云跟我说:“当时骂爽了,他后来找人来教训我,差点被抓住,还好遇到一个好人,你知道吗?他是一个官员。”
“官员?”我有些惊讶,但是有些事情我似乎是知道的,它是蓉城故事的一部分,我担心的问子云“你不会喜欢他吧。”
子云说:“没有,虽然他似乎有点喜欢我,但是我和他联系只是怕富商再找我麻烦的时候我找不到人帮我。”
我点头,衷心的跟她说:“我建议你找个年轻普通的另一半。”她笑着说:“我慢慢看情况吧。”似乎对那个人还是挺有好感的。
那两天在子云那边玩得非常开心,我回去还是坐火车,让我意外的是温老头坐在我旁边。
真是巧得让人郁闷,我坐下后表情臭臭的,他摆弄着相机,问我“要拍照吗?”
我冷冷的说:“不要。”他看着我说:“你不喜欢我?”
我生冷说:“我为什么要喜欢你?”
“真不可爱。”他不爽的评价了一声,露出了他不和善的一面。
我把头转开,在心里冷笑,我就知道他不是什么好人。他沉默了一会儿,跟我说:“你似乎没看你笑过,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我喜欢你笑。”
我的心脏猛烈的跳动了一下,不屑的回了他一句“神经病!”他脸色一暗,不再说话。
接着是很长时间的沉默,到站之后蓉城下着大雨,我出站后从包里拿出雨伞,温老头没有伞,问我“可以一起打吗?”
“不可以。”我毫不留情的拒绝,太仁慈或许又是一场惨剧。
我打着伞走进雨里,温老头护着相机跟在我身后,走了几步之后,一个青年突然走过来拦住了我。
不奇怪,我没有见过他却知道他是杜奇木,我没有说话,他义正言辞的指责我自私冷漠,有伞也不愿意给老人打,我不高兴的说:“伞是我的,我有义务给他打吗?”
“你!”他痛恨的眼神我有点熟悉,他气急的拦着我不让我走。
“你要做好事就那去吧。”大概因为我知道他是谁,我竟然放弃了属于我的伞,让他去做好事。
杜奇木真的把伞拿走了,走向了温远,我感觉自己真是傻爆了,干嘛要做这种事呀。
不可再陷入麻烦,我马上抱着包蹿入人群,因为一路跑得太快了,我过马路差点被车撞了,司机骂我“搞什么呀,想碰瓷吗?”
我狼狈的坐在地上,皱着眉头瞪他,我哪里想碰瓷了。
“你没有受伤吧?”车窗落下,车上有一个白胡子老爷爷出声询问。
我知道他是柏尘,眯着眼睛说:“没有。”爬起来马上走人。
“等一下。”他的声音从身后传来,问我“我是不是在什么什么地方见过你。”
这样的话让我感觉很不好,心沉下去,随即转头粗鲁的问他“我什么时候见过你了?你是不是老年痴呆了?”他的司机马上就生气了,他却很淡然。
我直接走人,让一个人讨厌比让一个人喜欢容易多了。
我湿哒哒的坐上了地铁,看到复始在车上感觉被恶搞了,不过没有什么是规避不了的,只要不出关键性的问题,以我的防守,不会出任何问题。
他有用思索的眼神看我,我凶巴巴的瞪他,他走过来,看着我说:“你湿透了。”脱下外套递给我。
“没关系。”我也知道自己湿透了,但是我穿得挺厚,不会暴露什么,我客气的拒绝之后,马上下车,几分钟后搭另外一列车回学校。
我回到学校之后,莫名的感觉很轻松,其实没什么逃脱不了的浩劫,破坏会造成结果的细小因素,它是怎么也弄不死我的。
后来子云和一个很帅气的年轻人在一起了,我工作后找了个不错的男朋友。
我和温远的最后一次见面是在医院,他老死了,他的两个朋友来送别,我推着治疗车从门外经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