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买东西不巧遇到杜奇木,他大方的帮我付了账,我反对无效,看他给我付了也不多说什么,拿着东西就先走了。
杜奇木抱着东西追上来,对我说:“你先走也不和我说一声。”
付了钱为什么还要站在那里挡道呢?我问他“不然呢?”留下来把钱还给他吗?几块钱也值得矫情?
他说:“你都不表示一下感谢吗?”
我露出嘲笑的表情,直切重点“原来你是为了我的感谢啊。不过你不是坑到了两千块钱吗?想想我是得感谢你给了我一个教训。”
“不,不是。”他争辩“不是你想的那样。”
“那是怎么样?”我想起那天就很生气,对他说:“你比碰瓷老太还厉害,高水准,佩服,五体投地。”
杜奇木严肃的说:“你误会了。”
我不觉得我误会了什么,他当时的恶劣嘴脸我还记得,他无耻无赖的语气我也记得,我是个记仇的人。
我绕开他往宿舍方向走,他跟着我说:“我根本不想要你的钱。”
当时一开口就是一千,还说不想要钱,我见过比他更无耻的人,我刻薄的说:“杜会长还是别提那天的事情了,你会长的威严还在那里挂着呢,掉下来摔碎了就不好看了。”
“你听我说。”他又一次拦在我面前,告诉我“我只是想要你的联系方式,一千块只是个无关痛痒的玩笑,我不需要钱。”
我讽刺的看着他,感觉他这个人有病,他受不了我的眼神,从包里拿出一张卡,对我说:“跟我走,我马上取钱还给你,我必须证明我的清白才行。”
我冷笑着又一次绕开了他,他有个毛线的清白呀,狗血得很。若不是我们是一个学校的,若不是我今天出言嘲讽他,他会把钱拿出来吗?
我是觉得不该给他钱,可是这钱是柏尘给的,我拿回来也不好办,所以我不会跟他去拿。
“你站住。”他无可奈何的又追了上来,问我“你这个人怎么这样?”
我不客气的说:“我就是这样,你无须忍受,看不惯就走开。”我从来不强迫别人忍受我,也不在乎被人怎么看我。
我脚步一直没有停顿,他停下了,在我身后说:“小骨,你不记得我了吗?”
他说什么鬼?我没想起去年在漫展上见过他,当时他的妆实在是太浓了,而且我是被温远锁着带回去的,回去搞得很凄惨,相比之下那件事更加深刻。
下午没课我睡了一觉,晚上杜奇木叫我过去做事,我去了他马上递一个袋子给我,告诉我“这是两千块。”
我没有接,告诉他“这不是我给你的,你不用给我。”他说:“拿去还给那个老爷爷吧。”
我还是不接,虽说钱还给柏尘是好的,但是我不想见他,他也不缺这点钱。
我坚持不拿,杜奇木问我“不会觉得这钱确实应该给我吧,你同意赔偿给我?”
“当然不是。”我把钱拿了过来,他这样说违背了我的意志,我根本没有撞伤他,没有理由赔偿他。
他叹着气说我太难缠了,我面无表情的问他“你叫我过来就是为了这件事吗?”他露出严肃的表情说:“是为了工作上的事情。”他做事的时候还是很靠谱的。
杜奇木似乎真的想培养我做他的助手,有意识的教我处理学生会的事情。我进来不是自愿的,对他说的那些不太上心,他总是老气横秋的教训我,整得我更不爽他,总是冷着脸。
学生会吧,也是个复杂的地方,陆雪柔看我总是没有好眼色,谁都知道她不喜欢我,但是那又怎么样呢?我根本不在意她怎么看我。
有天她叫我把一份名单交给杜奇木,我转交之后杜奇木说名单不完整,叫我打电话问问。
我不爽杜奇木终归也是他的下属,他叫我打我还是得打,打过去的结果就是陆雪柔说她给我的就是完整的,责怪我把名单弄丢了。
天地良心,我一路都好好的拿着它,绝对没有可能弄掉,我和她就这个事情争了起来,杜奇木听到了,过来接过电话说:“雪柔,把缺的信息发给我,我补上就是了。”
陆雪柔不依不饶的说是我的错,我也不辩解,任凭杜奇木去处理,我不管别人怎么说,反正我心里清楚自己没有弄掉就是了。
杜奇木说:“行了,我会提醒她的。”挂了电话。
第三十一章 高端的会长(第 1/2 页) 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