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下糖宝一人,小嘴固定在了O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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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着急地,一次又一次用手中拿着的铜镜尝试观微。虽然明知不可能找到,但却抱有一丝希望。
“师父!师父!师—父——…!”
然后只能在心中苦笑,怎么跟刚来长留的时候一样了…
然后突然想起了一件事。
传音。
“我和师父可以用传音!我怎么把这件事给忘了呢……”
她欣慰地笑着,传音给白子画。
——师父,你在哪?小骨要为你束发。
“小骨”白子画突然出现在了她的面前。
果然没有出乎她的预料,一头乌黑的长发有些微微凌乱地倾泻。
“师父!”她大哭着扑进了他的怀里。
“师父,你怎么来了?”
白子画扶额,这不是花千骨叫他来的么…
他淡然地说道,“我刚才在戒律阁与长老议事,还有师兄师弟,听见你唤我,我便过来了,仅此而已”
虽然表面平静,可他拥着花千骨的手臂却紧了紧。
见她梨花带雨的样子,心疼不已,恨不得把她的所有痛苦都强加在自己的身上,替她承受一切。
只是他不知道此刻她为什么会哭。
他抚过她的墨发,“小骨…那你能告诉我,你为何在哭么”
“师父…我忘了给你束发了…对不起…都是小骨不好,竟然睡过头…都是我不好!”
白子画有些无语地望着她,心中蔓延开一片苦涩。
她为何要如此自责?
只是多睡了片刻而已。何妨?只要她能陪在自己的身边。
“…师父?”
见她竟然是一脸的不解,白子画一气之下便吻了上去。像是惩罚她的自责,又像是在安慰她,告诉她自己并没有生气。他清冷却散发着一丝情欲的气息近在咫尺,异样的酥麻瞬间蔓延而至,让她的心弦颤动不已。纤臂自他腰侧穿过,紧紧扣在一起,感官中充满了幸福。微启朱唇,她青涩地回应。
然后忽的垂下眼睑,微微一笑。
——师父没生气,就好…
糖宝赶来时看到的便是二人缠绵,拥吻。
她的下巴自然是逃不了再次险些脱臼的宿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