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知道,就在一个星期前有几个父亲之前公司里的伙伴来看望过父亲,据说是一个新项目希望父亲康复之后能回去继续工作,可是父亲却说不想继续干下去了,可是那几个人看起来有些不情愿,但还是没有办法,拗不过父亲也只好离开了。
可是就在第二天,父亲接到一个电话之后情绪突然间有些激动,本来身体才刚刚恢复,可是还是不听母亲的劝告就这么一个人拖着还有些虚弱的身体开车出去了。
母亲打了出租车跟了出去,可是还是跟丢了,可谁能知道这一走竟然连电话也打不通,母亲没办法把他常去的几个地方都找了个遍,还问了很多亲戚朋友,以及一些和父亲经常联系的伙伴,可是仍然一无所获。
这一等就是两天,两天之后母亲终于还是报了警,我终于想到了之前母亲给我打电话突然问我父亲的时候,为什么感觉有些奇怪了,原来就是这个原因。
电话里我安慰了母亲,而另一面我恨不得立刻买票回去,可是转念一想即便我现在回去,也帮不了什么忙,可是父亲的失踪是在太过蹊跷,先是一年前那个和父亲公司有关的名字出现,还有在父亲所住医院里挂着的五具尸体,再然后又是失踪,以及之后出现在我这边的尸体。
这一切看起来没有太大的关联,而且也并没有实际的证据来证明,之前那所医院的尸体就是冲着我的家人,可是就是一种难以形容的不安还是萦绕在心头。
因为按照母亲所说那几个旧友怕也是之前清辉岛研究所的人,父亲明明当当度过一场大病,不管怎么来说都应该安心的静养,而不是立刻回去工作,可是父亲明明已经回绝了,又为什么要一个人不顾母亲的阻拦离开呢?他出去见的又是谁?如果真的是清辉岛研究所的人,那么会不会是他们绑架了他?
也就在我犹豫不定的时候,会场里突然间有人尖叫了一声,仔细一看就是刚才坐在我旁边嘀咕宿莉莉的那几个女生,她们一边捂着嘴,一边惊恐的看着前面。
“死……死人了……”其中一个女孩指着前面不停的向后退,然后瘫软在身后的窗户下面。
因为周围的人已经走的差不多了,会场的走廊可能之剩下我们几个人,所以我立刻向她们所看的方向走去,就在那边的洗手间门内,靠近洗手台子的地方,一个女孩的脸上被割了无数刀,已经面目全非,而她的血流了一地,眼睛死死的盯着前方,惊恐的表情定格在了她的脸上。
可是当我看到那掉落在血泊里的笔记本,以及那件蓝色的短袖衫的时候,我已经确定了这个被残忍杀害的女孩的身份,就在刚才她还在和我说话,可是不到半个小时,竟然就躺在了这个地方。
因为不能破坏现场,我让那几个女孩立刻拨通了报警电话,而我站在离女孩较近的地方看着那本子上的字迹,上面用黑色的圆珠笔写着一些文字,我本以为那些是她刚才听讲座的时候做的笔记,可是如今看来更多的是“救救我……我该怎么办……”这类谜一样的字眼。
而就在笔记本的下面,除了女孩的血迹之外还压着一把美工刀,刀刃的一小部分露在外面,还粘连着一些皮肉的碎屑,看起来应该就是毁掉女孩容貌的凶器。
大概过了不到20分钟,警察就赶了过来,这才让这个会场外有了骚动,当然随着这些警察进来的还有之前审讯我的那个男人,还有跟在他身边查看尸体的陆皓。
“要进来看看吗?”我站在黄线外看着这一切,而陆皓一边检查尸体一边冲着我说道“哦,忘记了,你很害怕这些东西。”
我也是撇了他一眼,然后就被那个之前审讯我的男人带上了警车,与我一起被带走的还有那几个目击的女孩。
后来我才知道这个审讯我的人就是陆皓口中提到的童老大,只是再一次见到我出现在凶案现场的时候,这个家伙的眼里或错或少的对我产生了极大的怀疑,甚至再一次将我带到了审讯室里。
那个男人今天又带上了之前没有戴在手上的婚戒,脸色也要比我之前见到的时候好了很多,身上也没有了酒气。
“看起来是和好了。”我问道。
“托你的福,我们回去好好的谈了谈,事情终于得到了缓和。”这个童老大脸上丝毫没有其他的表情,一张严肃的扑克脸死死的盯着我“连续两个凶案现场都有你,你就没有什么解释吗?”
“死者是法政系的徐夕,死前和我一起在会场听教授的讲座,就坐在我的旁边,讲座快要结束的时候就匆匆忙忙离开了,之后就被人杀害了,而我是在讲座结束之后才发现的尸体。”我回答。
“谁能证明?”这位童大哥双手放在桌上继续问道。
“没有。”
“你认识死者?”
“并不认识。”
“那你怎么知道她的名字,她所在院系?而且在她死前也只有你知道她做了什么!你说你不是凶手?你觉得我会信吗?”那个男人突然间站起身,厉声说道一只手还指着我,仿佛已经确定凶手就是我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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