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叔?你怎么在这里?”站在我背后的正是有一年没有见的王叔,自从上次的五尸案子结束后就再也没见过他了,不管如今看来王叔依然和一年前一样没有什么太大的变化,如果非要说区别,就是现在的王叔似乎在为什么困扰着。
看的我的时候王叔先是有些不解的将我从头到尾打量了个遍,然后又探着身子向屋子里面看了看,确定没有其他人之后才缓缓的开口:“你怎么会来这里?”
“我是看到了这条小广告,所以就来……”我拿起了手中的那张已经满是褶皱的传单递给了王叔,王叔接过传单,先是愣了愣,然后又用一种迷惑的目光看着我。
“你小子当初让你上镇子里做个警察你不干,现在这来历不明的侦探事务所喊你,你倒是跑的勤。”王叔责备的说道,“不管怎么说这地方也不适合你,这个事务所有问题。”
说着王叔拉着我走出了这间不大的屋子,来到了二楼的楼梯口,向下看去,刚才站在路口的卖煎饼大爷,蹲在门口的小哥,以及刚才站在小卖铺前抽烟的男人,他们全冲着王叔挥了挥手,然后又分别站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原来是这样。
“你是什么时候回来的?”王叔问道。
“今天一早刚刚回来。”我回答,“你们在监视这个事务所,难道最近是又发生什么事了吗?”
“说来话长,是一个月以前的事情了。”说道这个王叔长长的叹了口气,然后缓缓的将这个一个月的事情叙述了出来。
就在一个月前,镇子上有人报案说在和平路的一家小饭馆的后巷子里发现了一具尸体,只是尸体不同于其他的伤亡事件,被害人割喉致死,还被掏空了心脏,胸口被整个切开,看起来凶手用的像是一般钝刀尸体整个胸腔血肉模糊,肺脏已经损坏。死亡时间是午夜,所以并没有目击者。而第二个被害人也同样的原因,只是这个被害人的胸口比上一个整洁了不少,尸体是在活动广场的长椅上被发现的,死亡时间也是午夜。第三个被害人是在东边郊区的树林里被发现,刀口比前一个整齐了更多,基本是相当准确的切开心脏的位置并且将心脏拿走。
作案手法越来越娴熟,并且被害人的选择也十分随机,这三个同样没有任何的联系,同样也没有相似的社会关系,可以说是完全无关的三个人。
后来在三个被害人的身上找到了一张传单,都是来自这个侦探事务所的广告,最后根据询问,他们在死亡前都曾经来过这个地方。
可是当王叔带着人来到这个事务所的时候,却发现这里面根本没有人,只是有里面的一些生活用品和奇怪的摆设,以及一杯喝了一半的热咖啡。
可是说也奇怪,人既然不在里面为什么会有咖啡,只能说明他是刚刚才离开,可是王叔带着人找遍了周围所有可能的地方,却始终没有看到任何可疑的人,就连周围的居民对这个楼上事务所里住着的人也有所怀疑,甚至也没有人见过他真正的样子,只知道是三年前突然间搬过来的,再没有其他有价值的信息。
可是最诡异的是,这个事务所在这样的监视下非但没有关门,依然还能偶尔看到宣传单出现,而且有很多次他们明明看到有一个穿着脏乱的人似乎走进里屋,可是当匆匆忙忙进去的时候却发现里面放着的仅仅是一杯热咖啡,再没有其他人。
这样诡异的事件一直持续了一个星期,所以王叔他们也就在这里守了整整一个星期,可是重复的事情依然有发生,但是却依然找不到这个事务所里的人,所以更加怀疑凶手就是这个人,只是如今没有任何证据,也一时不能确定。
而今天也刚巧碰到了拿着传单走进这里的我。
听王叔说完,我的好奇心再一次的让我走向了那个事务所的门口,刚才我进来的时候确实有感觉到奇怪,可是就在我刚进门的时候,也确实觉得在里面似乎真的有人,可是为什么眼前的一切却告诉我根本没有人来过这里。
“莫深你怎么了?”就在我再一次走进那个屋子里的时候,王叔突然间喊住我问道。
“你们真的彻底的检查过了吗?”我说,然后拿起了我之前进来的时候掉在地上的那个美发店人头模型,然后缓缓的向屋里的那面墙走去。
那堵墙上贴满了各种小海报,从食品宣传到各种综艺节目以及服装广告,上面还钉着许许多多的大头钉子,钉子上缠绕着红绳子,绳子上又夹着各种夹子,有些夹子上还有各种罪案现场的照片,而这边墙的下面是一张大床,正对着床上的天花板上吊着各种稀奇古怪说不出来是什么的小挂饰,但是被头顶上开着的风扇一吹,会发出咯咯的声响。
我走到墙的面前,然后用手敲了敲墙壁,然后又看了看那些钉子,就在其中一枚钉子的位置有一道黑色的缝隙,虽然被卡在那些墙上凌乱不堪的海报中,但是确实是一条缝隙。
随即我拔出了一道钉子,将它卡在缝隙中,然后用力一顶,一扇门竟然就这么打开了。因为墙上贴满了海报,再加上屋子里没有窗户,光线又那么灰暗,所以压根看不到这里还有一扇门。
王叔看到我打开门显然有些意外,然后紧跟着我从门里走了进去,只是当我顺着门的通道走到里面的时候,才发现这个入口刚好是通道隔壁的美发店的方向,而且映入眼帘的是好几个小柜台,落满了灰尘,上面摆放者一些美发不用的设备,有人头模型还有一些离子烫的器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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