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傍晚时分,张伟才带着民兵回村,这些民兵都单独住在新建的大院子中方便管理和行事,张伟集合众人安排好守夜巡逻的人之后就往自己的住所走去,刚一到住所附近就乐了。魏延正在门边来回踱步眉头深锁好像遇到什么未解之谜了。
“文长啊,何故在此?”张伟明知故问。
“呵呵,定邦兄,你我二人多日不见,为兄颇为挂碍,所以特来探望。”魏延期期艾艾的说道。(你就住在张伟旁边啊大哥…)
“哦,那请进吧。”张伟看着魏延一脸的不解忍住笑带着魏延走了进去,落座之后,张伟也不提怎么练兵,只是一个劲的和魏延谈天说地,谈古论今把穿越众的优势那发挥的叫一个淋漓尽致啊。
“定邦兄,实不相瞒,近日却有一事困惑,延苦思不解,还请定邦兄不吝赐教!”魏延终于忍不住了,见张伟滔滔不绝连忙打断还是问了出来。
“哦?文长有何疑惑暂且说来,若是有幸,我也能排解一二。”张伟亲切的说道,小样儿,叫你拽,终于忍不住了吧?
“这个…为兄对那六十人短短一月便神貌大改有些不明,”魏延脸红了,“我知道不该问,但还是忍不住,还请定邦兄见谅。”
“哦,这个啊,先问一句,”张伟慢慢的说,“军貌当如何?”
“这个自然是要统一了,孙子兵法有云,‘故兵以诈立……此军争之法也’。”魏延意犹未尽的念完,抄起茶杯一口气喝光,自得的说:“定邦兄以为如何?”
“呵呵,文长兄果然是一方大才。”张伟此言一出,魏延更是得意,正在魏延刚要谦虚两句的时候,张伟说话了。
“这全是扯!”一句话,震的魏延脑袋嗡嗡作响,“这…”他不服气的看着张伟,张伟笑了笑,“其疾如风、其徐如林、侵略如火、不动如山、难知如阴固然不错,但文长兄,此乃军争之道,并非练兵之法!练兵,我个人就认为只有八个字,‘令行禁止、纪律严明’。”
“令行禁止、纪律严明,…”魏延反复的咀嚼着这八个字,不由得苦笑起来,“这八字,天底下所有为将者都想做到,可是该如何做才能做到呢。”
“呵呵,文长兄,你觉得我的民兵如何?”张伟悠然的说道。
“自然是极好的,若是经历一战,未必不是精锐。”魏延中肯的说,毕竟没上过战场,谁也说不清楚是不是脓包。
“呵呵,文长兄,我练兵,只有‘集体’二字。”张伟笑眯眯的回答。
“集体?”魏延喃喃的念叨着若有所思,他自己也对练兵颇有心得,但是见张伟一个月就把一些难民给练得令行禁止有些吃惊罢了,现在一听到“集体”二字若有所悟。
张伟见他这般也不打扰,只是宽慰了他两句就让他回去好好休息,自己也休息去了。
“嘿嘿,身为优秀的穿越者我怎么可能告诉你我的方法呢?你慢慢思考吧,绕不死你…”张伟阴笑不已,古代和现代对治军的理念没多少差别,唯一相差的就是科学性和服从性了。
可怜的魏延被“集体”二字充满脑海,每天都神神叨叨的念叨“集体,集体”引得村民们纷纷侧目,还以为他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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