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张伟听着突如其来的系统任务,傻眼儿了……
张伟沉默一会儿之后…爆发了,“我去你马了个比的,老子跟你有多大仇啊?孙夏啊!卧槽!宛城黄巾最后的统帅啊!虽然这货被朱儁撵的跟鸡崽子似的,那也不是小爷现在能撼动的啊!人家随随便便的派个一万人跟玩儿似的,我…”
张伟整整骂了十几分钟,这才意犹未尽的闭上了嘴。“真爽!还好没人。”想到这儿张伟又垂头丧气的,“这系统任务既然发布了,肯定是却有其事了,一个月后就是六月份了,皆是朱儁秦颉就会围困宛城,娘的…这是什么节奏?这时候把孙夏扔出来干嘛?”
“嗯?”张伟突然眼前一亮,“要是捉住这孙夏…”想到这儿张伟又埋怨起系统了,为毛不准收服受到正面评价及崇拜的人!我去,这让我怎么玩儿…不过转念一想,这被罗大大给黑的将领还是有那么些个的,甚至还有些牛人都没出世全都不知道蹲在哪儿呢。
“真倒霉,人家到三国都是左子龙右吕布,高顺孔明排队求收留,为毛我一个都不让收留…”张伟想到这心里十分的不爽,不过他还是挺容易满足的,“呵呵,也好,那些人全都自视甚高,我也免得去求他们。”
“为今之计,还是让魏延早早抓紧训练,以预防将要到来的威胁吧。”张伟打定主意,就连忙往兵营走去,魏延此时正在训练士卒,听到张伟找他立刻让邓二狗代他指挥,自从南乡一战之后,邓二狗和四位老民兵就被提拔成了百夫长,张伟也趁机公布了军晌制度,众人纷纷开心不已,既能吃饱饭还有钱拿,众人训练的时候更加卖力了。
“文长,这几日辛苦你了。”张伟看着明显瘦了一圈的魏延说道,魏延连呼不敢,两人客套了一会儿之后,张伟就严肃的问到:“文长,你看我等如今的境地如何?”心里也有些考校的意味。
魏延先是皱皱眉,然后径直说道:“主公,我等如今坐拥五百悍卒,领民万余人,看似前途光明,实际上也是一片危局。”张伟来了兴趣,示意魏延继续说下去,魏延见张伟神情镇定,顿时知道张伟心中早就有数,也就不再犹豫,和盘托出:“南乡县虽然有城可守,但毕竟是个小城,这对主公日后的发展不利,而且据我所知,郄俭在对朝廷的上书中大大赞扬主公,说主公有一代名将之风,这固然是好,可如今宛城黄巾也知道主公的名号了,虽然明面上不会做出什么,但是暗地里下手的可能性极大!”
张伟一边赞扬魏延一边苦笑,“何止是极大啊!好家伙,都把第三代BOSS给我派过来了,”但这些又没法明着告诉魏延,只能继续问,“若是黄巾来袭,文长如何打算?”
魏延略一沉吟,然后朗声说道,“贼人聚集在宛城,若是来袭,有很大可能会从南阳渡河而来,而南乡城小兵少,守城有极大可能会失败,我建议主动出击!”
“哈哈哈,好个主动出击,倒是与我不谋而合啊。”张伟恬不知耻的说道,直接把刚才的愁容抛到了脑后,“这几日你多派士卒出城打探,也好早作准备,兵器铠甲,自去找孙才便是。”
说起这孙才,也是和大叔一起过来的,前些日子张伟刚占领南乡就派人回清源村报喜,由于怕南乡有什么闪失所以也没有让村民们搬迁,只是让大叔代为管理。大叔倒好,直接把孙才扔了过来,说是可堪一用。张伟对大叔的话那是深信不疑的,直接让他做了县丞。这孙才也不负所托,把南乡县的事情安排的妥妥帖帖的。
魏延连忙应诺,一拱手就退出去继续训练士卒安排斥候了。正在张伟马不停蹄的安排着南乡城防务和一些琐事的时候,郄俭那个请功表终于引起了巨大反响,此时朝堂中因为关于如何褒奖张伟而吵得面红耳赤的大臣正怒目相对,汉灵帝无精打采的看着争论中的众人也不阻止,反正他们一直都是这个样子。
“陛下,此时虽然皇甫嵩将军大破波才,但南阳这边也只有这位张亭长成功夺回了一县之地,我看应该大大褒奖以慰我军将士啊!”
“不可,南乡不过弹丸之地,对大局没什么影响,若是褒奖过厚,怕是有失公允啊。”另一人反对道。
“够了!”汉灵帝终于不耐烦了,“那张亭长如今在黄巾重围之中夺回了南乡,此事实为大功一件,先封他个都尉,若是他再立战功另行褒奖。”
大臣们纷纷对视一眼:“对啊!先给个虚名给他,他身陷黄巾腹地,虽有南阳城相助,若是守不下来,那剩下的赏赐就可免了。”一时间纷纷夸赞陛下英明。何进听到灵帝如此决策也不说话,默不作声的站在一旁。
汉灵帝满意的点点头,打了个呵欠就挥退了众人散了早朝。
却说张伟正忙的焦头烂额之时突然接到封赏顿时喜上眉梢,连忙宴请信使并给了不少好处,信使见他如此识趣也讲了些朝中的关系给张伟听,在南乡停留了三天就秘密的回去复命了。
张伟送走了信使,但苦于粮草不够他也只能继续维持五百人的建制,不过他一得到都尉的军衔就立马升了魏延的官,让魏延成了军候,魏延自然是满心欢喜,心中对自己投靠张伟的决定更加满意。而士卒们听到朝廷封赏张伟,一个个也都卯足了劲的努力训练,这十几天来,受到老民兵的带动,收编的黄巾在饱餐之下也都慢慢的真心投靠了,反正他们当黄巾也是为了一顿饭。
而此时,孙夏正点了兵马,悄悄的出了宛城,绕过南阳城,向着南乡直扑而去,孙夏一路小心谨慎,不断的打扫着留下的痕迹,遇上小村庄就直接消灭以免走漏风声引来秦颉就不妙了。就这么一路走,终于在十几天之后,孙夏望着眼前的河道满意的点了点头;只要渡过这条河就离南乡只有十几里路程了,到时拿下南乡就触手可得了。
孙夏也不急于一时,立刻吩咐士兵埋锅造饭,砍伐树木制作木筏渡河。黄巾们得到命令也都井然有序的忙碌起来,不一会儿,就见一座座营帐错落有致的冒了出来,他们吸取了波才的教训,每次扎营都会把四周的草木清理掉以免马失前蹄。孙夏兴奋的看着士兵们井然有序的忙碌,“嘿嘿,在宛城都压抑了好久了,这次出来一定要好好透透气!张伟啊张伟,要怪,就怪你命不好吧!这个时候惹到了我们。”
张伟此时浑然不知自己成了某人发泄的目标,他正严肃的和魏延讨论着情况,他们派出去的斥候已经得知孙夏的到来了,
“文长,据回报那孙夏的兵力大概三千人左右,正在河对岸扎营,你看我们如何是好?”张伟沉着的说,“要是有什么想法,不妨说说。”
“主公,孙夏此次带的兵力是我方数倍,而且又如此谨慎,怕是不好办啊。”魏延一脸的难色,“这十几日来我们吩咐南乡的工匠加紧赶制,也才制造了一万箭矢,若是守城,根本不够消耗的。”
“嗯,据回报孙夏此次没有带骑兵?”张伟问道,魏延连忙回应,“探子确实没有发现骑兵的踪影,”威严顿了顿,“那探子是跟着我们的老人,他还去孙夏路过的地方看了,虽然孙夏小心的清扫过痕迹,但还是可以看出来没有马蹄印的。”
“是吗?”张伟突然来了精神,“若是我们在河边伏击如何?”魏延连忙说:“主公不可!这河滩平坦,若是我们伏击,孙夏一眼即可望见,实在是不妥之极。”
“主公,不如我等临时征召城中百姓如何?”魏延问道,张伟连呼不可,并解释到:“我等才击败黄巾占领此处,如果此时强行征召对我们以后的治理非常不利,而且经过了黄巾的征召,城中剩下的都是些老弱妇孺,不但达不到征召的效果反而会使南乡百姓对我们的印象变坏,认为我们和那些贪官是一丘之貉。”魏延听着张伟的话也觉得有礼,一时间也没了主意。
张伟苦恼了,这也不行,那也不行,这要怎么办?一时间和魏延大眼瞪小眼,相顾默然。
“我靠!没人就是烦!怎么办怎么办,…没人…没人…哎!有了!”张伟眼神越来越亮,顿时顾不得其它,立刻和魏延耳语了起来。
魏延一听顿时大喜,“此计甚妙!有心算无心之下,贼人必定损失惨重!”
张伟整理了神色,“文长,此事还要你去好好安排一番,我们如此…”
“嘿嘿,孙夏啊孙夏,你快来吧,我的朴刀已经饥渴难耐了呢”张伟看着魏延的背影,阴阴的笑着。
五天后,孙夏正一脸满意的看着地上一字排开的上百条木筏,大手一挥,意气风发的指挥着黄巾渡河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