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欢将白子苓搂在怀里 同她诉说着这些年的思念。从前白子苓并不知道原来白府的白茯苓已不是原来的白茯苓。可是为何她们竟然这般相似,望着眼前的女子,望着承欢的一眉一眼,虽此时已与白茯苓不相像,可是眉眼之间多少还有着一丝相似。儿时落水那时,着实是一个模子刻画而出的一般。这大抵便是这些人为何都被蒙蔽在鼓里的缘故吧!可为何大夫人还会被蒙蔽,都说,最为了解女儿之人便是母亲。莫非此事,大夫人早已知道。甚至还是这件事情的组使者。白子苓越想越觉着蹊跷。
承欢似乎看出了白子苓的猜想。便不以为然的说着 ,“我估摸着,此时白府的大夫人,绝非是我娘亲。许多年前,我落水之时我曾望见一与我娘亲长相甚是相似之人到府中寻我娘亲,也说过许多的事情。那日你也在,后来落水,你张惶失措的走开喊人,她便朝着我这边望了望,这才发现她与我娘亲长相是那般相似,就好似一个模子刻画而成。”承欢说了许多,二人的猜想便是,大夫人有着一个孪生姊妹。可为何承欢儿从未见过,莫非二人之间有着许多的恩怨。承欢不知,儿时并未听母亲提起过。只知自己有着个亲娘舅,其他便不知。想着 ,她为何不去向那位亲娘舅问问呢?若是当真问不出一个所以然,再去白府也不迟。
“不知你如何想着。”承欢问着白子苓。她望着窗外斑驳陆离的树叶,望着地上的影子,“你所想,便是我所想。”白子苓知道承欢心里如何想着,自然承欢也知道白子苓心里如何想着。这大抵便是所谓的姐妹同心吧!二人交谈甚欢,好似从未离开彼此。好似一直都在幼年时期。好似二人一同长大。
白子苓趁着晌午,此些人都在用晌午饭,这才同承欢出宫。想着上次出宫还是跟踪珍妃那次,想来已过去几月。望着这路上人流入织,京都当真是热闹非凡,却也无比的险恶。天子脚下,不免有些蠢蠢欲动的苗头。这是任何一代君王都无法改变之事。
今日的街道显得分外的热闹,想着不知为何,突然想起,今日是……叶南久大婚。相比这些人都是为了看一番迎亲的队伍吧!想着就算叶南久如何无权无势,却也是皇室之人,迎亲自然比一般人的场面要大些。这大抵便是为何人都挤在一齐的缘故吧!
白子苓想着这这里竟然有些莫名的心疼。想起了初次与他见面时,父亲交代她,要使叶南久一步步的走向身败名裂。而今却在一步步的帮助她。却又装作与叶南陵合作。不过是要使叶南陵身败名裂罢了。若是被父亲知道,大抵又会说她武逆,不孝吧!父亲的斥责她早已习惯。自从那日一巴掌,她便真正的知道了自己在白桑儒心中的地位。毫无地位可言。这便是以前白子苓在白府的样子。而今,白府的一切光鲜亮丽都是因为她,因为白子苓,因为素妃。
“走吧。去他府上问个究竟。”承欢知道,舅舅定会知道此此事,可是告知与否,她便不敢断定了。她不知舅舅是否会相信她所言。又是否会告知她这一切。毕竟。承欢已经不是当初的白茯苓,没有这个称呼,怕很多人都不认吧!
叶南久这头刚到严府,抬头望着严府的牌匾,日后,这便是她妻子的母家了吗?日后,他便要同严府有着及其深厚的关系了。叶南久一步步走入白府,叶斯魏,蓝羽一行人在外头等着。他慢慢的走到严寒卿的房门前,途中,许多人喊着‘姑爷好’,路过正厅之时,已经布满酒宴,已经是坐满了宾客。这些都是给严寒卿祝福之人,却也都是趁着机会好生讨好严将军之时。
叶南久站在严寒卿的房门外愣愣的站了许久,一旁的侍女这才喊到,“姑爷到。”严将军这才将严寒卿慢慢的扶出房门。严寒卿一身喜服,头上戴着许多贵重的发饰,很多都是严将军亲自为她挑选。严寒卿不敢抬头望着叶南久,很怕这只是南柯一梦。她怕抬头的一瞬间,他便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她慢慢一步步走到叶南久身边,朝着严将军微微福身,严将军将手中的红盖头盖到了严寒卿的头上。那一刻,严寒卿哭了,却又及其开心。这些年的心愿,终于了了。却又不舍兄长。
叶南久牵着严寒卿的手,同严将军一步步走入正厅。全部宾客起身敬酒,“贺喜严将军今日嫁妹。”显得分外的尊重严将军。
“在下多谢诸位今日能够来到寒舍见着舍妹出嫁。这王爷也算是一门好人家。”严将军坐在正位之上,严寒卿从一旁的侍女手中接过茶,端给了严将军,“这些年,若非哥哥,变没有今日的寒卿。”这句话是严寒卿发自内心。自小俩人相依为命,自然都离不开彼此。自然缺一不可。
“今日,寒卿出嫁,就此别了兄长。这些年,你我相依为命,寒卿从未想过这般早早的出嫁。寒卿一直想要多多陪着兄长。”严寒卿着实未想出嫁来的这般快。想着,她这些年的一点一滴,一幕幕都在她的脑海只中回荡。说着说着,严寒卿便已哭成了一个泪人。言语之间甚是不舍。
叶南久见着她的肩膀颤抖,将她拉入怀中,“日后,我定会好好待寒卿,严将军大可放心。我叶南久绝不让严寒卿受一丝委屈。”他叶南久虽在京都无权无势,却也是个负责的男子,自然不会任由任何人欺负自己的妻子。这是叶南久给严将军的承诺。也是叶南久给严寒卿的誓言。
多年后,叶南久想起今日,不愧对自己当初的誓言。多年来 ,他没有人严寒卿受一丝委屈,可是这些年,他觉着有愧之人却也是严寒卿。想着,他是始终对不起严寒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