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越瞧见沙发上她一副振振有词的样子,两腮气鼓鼓的,手边的抱枕被她捏的不成样子,活脱脱一个被气炸了的小白兔啊。
嘴角扬起一抹玩味的笑,还有时间在背地里说他坏话,看来还是太闲了嘛。
秦越慢条斯理的开口:“林助理,我有点渴了。”
“哦。”若然倒了杯凉白开放到秦越的手边。
“我不喝这个。”
克制!克制!若然扯起一个僵硬的笑容,尽量温柔的问道:“那请问,秦先生,一般渴了都喝什么呢?”
秦越身子往办公椅上一靠,双手交叠,似笑非笑的看着若然,“林助理一般都喝什么?”
我还能喝什么,和你老板可不能比,渴了凉白开还不凑合,“我和常人一样,喝凉白开。”
“是吗?”这意思是他不正常了?
“恩。”若然眼神往那杯凉白开上瞟啊瞟啊瞟,那意思分明在说要不你就喝了它呗。
秦越无视果断选择无视若然的挤眉弄眼,“出门左拐,穿过步行街,那儿有一家咖啡吧,一杯黑咖啡,谢谢。”
得,就知道您老不会那么好伺候,“好,那您等着。”
接下来的两个小时,若然算是领教了秦越这厮的厉害了。
他连着让她买了一条街外的咖啡,两条街外的吐司,三条街外的寿司。
当秦越慢条斯理的说出要四条街外的豆浆油条的时候,若然怒了。
把还未放到秦越手里的寿司往地上一扔,嚷着:“豆浆油条?!呵呵,秦先生,你的口味真独特啊,中西合璧,黑咖啡和豆浆齐聚会啊,这破活儿谁爱干谁干,本姑娘我不干了!”
要说若然这个人,既容易炸毛又不容易炸毛。
如果这事有理,不管多麻烦多棘手,她都能淡而处之。
但要是无理,就像秦越现在这样,那她那暴脾气是一点就着。
秦越淡定如常,似是料到了她的反应,轻笑,十分惋惜道:“哦?不干了?林助理这意思难道是要辞职了不成,其实林助理你的工作能力我是看在眼里的,对你的工作也算是满意,但如果你决意要辞职的话,我也不好强留。”
拿起放在一旁的手机,就拨通了Eilsa的电话,“hello,Eilsa…….”
若然哪能说不干就不干啊,她刚才那也是被惹怒后的应激反应罢了。
连连奔走到秦越面前,抢下他手里的手机,急忙挂断。
刚才的嚣张气焰荡然无存,一脸谄媚的笑容,但尽管假吧,但若然自己知道,她的笑容那是一个无懈可击,“哎呦,我刚才那就是开个玩笑嘛,秦先生,你看你还当真了。”
秦越挑眉,“林助理这意思是说我的幽默感不行了?”
……..若然一头冷汗,“哪能啊,是我的玩笑开的没有档次。对了,秦先生,你要豆浆油条是吧,我这就去买。”
若然机智的转移着话题,转身就朝门口走去。
“等等,”
若然的脚步一滞留,悠悠的转身,等待着那位大爷的后话。
秦越的深邃眼眸定定的看了一会儿若然,指了指地上躺着的寿司,“另外再买一份寿司。”
“好。”
“钱从你工资里扣。”
“………好。”
于是乎,若然就连着去买了三条街外的寿司和四条街外的豆浆油条。
那天累的她晚饭都没吃,洗了个澡就上床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