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培的功夫还算不错,七名大汉围殴他他居然还打的游刃有余。那流浪汉不住的拍手叫好,最后把一旁观战的鸡崽给惹怒了,骂咧咧的冲了过来。
挥拳就要去打那流浪汉,那流浪汉身子一闪躲在我身手。鸡崽一把揪住我的衣领,骂咧咧的要扯开我,我早已对他的厌恶到了极点。当然或许还掺杂着周培的原因吧!我反手扣住他手腕,他没想到我会还手,愣了一下。我一拳砸在他脸上,眼睛都砸碎了。
鸡崽抱着一脸的碎玻璃片子,大声嚎叫着。
他的手下听到老大的惨叫声,丢开周培向我冲了过来。我也毫不客气的挥拳向他们打去。
他们的身手比起实验室里的雇佣兵差远了,充其量也就是一群地痞流氓,其实再给周培一点时间就足以把他们撩翻,我出手本来就有点多此一举的感觉。
鸡崽带着他的手下落荒而逃,周培过来拍拍我的肩膀:“没想到医生的身手这么了得。看来……”他没有说完后面的话,只是摇头笑了笑。
柒回头去找那惹事的流浪汉,却再也没有看见他的影子,这家伙凭空出来又凭空消失了。
“你得罪了他们以后还能去拳场吗?”
“他们不是拳场的人,只是当地的一切地头蛇。拳场势力庞大,而且唯利是图。而目前我对拳场来说还是有利可图,所以根本不会影响到我,在拳场这些家伙也不敢随便向我动手。怎么医生开始担心我了?不是说我们的关系还没那么熟吗?”
“我只是不想一个人套房租,仅此而已。”
“你就嘴硬吧!我现在得去拳场了,晚上回来请你喝酒。”
“如果是啤酒,就忍了。”
“我知道你是一个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的家伙,放心我很大方的。”周培陪我走到公交站,然后坐车走了。
我独自一人准备坐车回家,身后却传来了呼喊我的声音:“沈医生。”
那个流浪汉又不知什么时候冒了出来,脏兮兮,笑呵呵的站在我身后。
“你?”我皱了皱眉每天,“你认识我?”
“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有没有兴趣跟我走一趟?”
“给我一个理由!”
流浪汉笑了:“其实我跟沈医生也算有过一面之缘吧!”
“我们见过?”
“当然!”流浪汉转身开始走,“唐古拉山口。”
我身子顿时一震,情绪都开始有些不稳定了。流浪汉已经走出五六米远了,我没有多想就跟着上了他。
我们顺着人行道走了两站路,然后穿入一条商业街。流浪汉还不时的翻找着垃圾堆里的“宝贝”,然后他又在一个街角花园的是登山躺了十几分钟。
我好几次不耐烦的想冲上去,却总能看见他给我摇头的暗示,最后只能悄悄的跟着。就这样大约磨了两个多小时,我才在三环的桥洞下面看见他向我招手。
这里汽车流量非常饱和,轰隆隆的车声让人一米之外就听不清楚对方在说什么。
流浪汉这次谨小慎微的看看四周:“这里应该安全了。”
“你到你是什么人?”
“我是沈医生的一位老朋友。”
“别卖关子。”我没好气的说。
流浪汉嘿嘿一笑,将脸上的黑胡须扯下来,并摘下头套。露出花白的头发。
“居然是你?”我惊愕的叫了出来,“你果然没有死。”
老人笑着说:“没错,我确实没有死!”
“但这不可能,我明明看见你没有了呼吸和脉搏。”
老人摊了摊手:“但事实是我还活着,而且就在你面前。”
我叹了一口:“好吧!可能是我医术不精误判了你的死亡。但是你知道你差点把我给害死。”
老人说:“李复难道没有告诉你这件事上没有任何人是无辜的。”
“说过!以前我一直不相信,现在我信了。”我说,“我之所以会牵扯进这件事情,或许就是因为我父亲的原因吧!”
“看来你父亲的事情你已经知道了。”
“既然把我牵扯进来,就请告诉我这件事的始末。”
“我们之所以不想把这件事告诉你,原因就是想保护你。”老头说,“但是现在看来,他们是紧紧盯着你不肯放手了。他们发现你其实就是我们的软肋,只有抓住你就可以找到我们,甚至摧毁我们。”
“听这话的意思好像我对你们来说是很重要的,可是我却像个白痴一样经历了一堆乱七八的事情,乱的就像一团揉搓在一起的麻线团。有的只是个人的猜想和臆断。”
“你放心,今天我来找你的目的就是要将整件事情的始末告诉你。你只有弄清楚这些事情,你或许才明白自己的使命到对是什么。”
“你确定告诉我的全部都是事实?”
“是不是事实只有经过这的人才有资格评判。我想你心中有很多疑虑,如果我的将手不能尽解你的疑虑,那么完全可以怀疑他的真实性。”
“那我就洗耳恭听了。”
“我想你现在掌握的东西确实如同一团乱麻,但要想梳理这团乱麻就必须要找到他的源头。而这件事情的源头就是那只我曾经交给你的优盘,所以我们必须从这个优盘的源头说起。洪连生的凶案你一定也听说了吧!”
“这件事和优盘有关?”
老人呵呵一笑:“你所经历的事情都和这个优盘有关。哦!对了,你可能还不知道我的身份吧!我叫步廉,是洪连生的秘书。”
“是你?”我的惊讶无以言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