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发出机械运作的声音,我则一点一点感受存在这里的声音和气味。
我看向茶几,茶几的桌角放着几本堆叠在一起的女性杂志。看封面就知道内容。都是些时尚啦饮食啦购物啦之类的,人的生活方式就这样被里面几个人掌控着。我拿来茶几上盛着碧根果的木盆旁边的打火机,直径走到了阳台去。猫并没有跟上来。
经过卧室时,我看到被单如浓稠的水流一般覆盖这她温润柔软的身体。我轻轻地关住了门。
儿子的门是关着的,我也不必打扰。不过我还是放慢了步子,生怕惊动他。
阳台上种着植物,吊兰被置在多出的窗台上。地上放着高大的海棠,花朵饱满水莹的抬着头。盆下,干硬的叶子腐烂着变黄,好像许久无人打理。不觉的,对这里感到亏欠。
我把帘子拉开好像看到了异界的天空一样,云面上的水汽反射着月光,像是从客机的玻璃窗上看到高楼大厦的航空警示灯。
我叼着滤嘴,仔细地点上烟,轻轻地吸了一口,把肺里的空气和脑海里杂物都吐了出来。
从未有过这样的感受,自来到列车上一来就在也没有像这样舒服地吸烟。
在这里发生的一切都太不可思议,直到我都不禁去想那没有灵魂的女孩、会叹气的狗..
"还有白鸦。"胡男说。
"你知道她的真名字吧?"
"想不起来了。"
"嗯。"
我拿着烟,烟气缓缓向上。我好像从那烟气里看到了女孩的脸。
我还记得她脸上的伤痕,她站在风口用力打开我的手,把我推到了风口。我和她都知道,我带着她是不可能逃出那里的。
"有什么好想的呢。"
"没什么。"
现在我可以勉强控制住胡男了。
"谁说的。你还控制不了我。"
"所以我说勉强嘛。得得,你快回去,让我休息会儿。"
我又吸了一口,烟快要燃到了滤嘴,我犹豫了,要不要再吸一口?可明知道越吸到最后越伤身体,算了,偷个闲已经很好了。我把烟掐灭在烟灰缸里,走回卧室。
我摸着黑,绕着床走了过去,期间还差点踩到睡熟在那里的猫。
我坐在床上,妻背朝着我。我认真地按着顺序脱下身上的衣服,表摘下放在床柜上,钻进了被子里。
需要安静、割耳朵的艺术(第 1/2 页) 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