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拿我打趣。"我看着那孩子,现在看来倒是比那些同龄的孩子成熟的多,"没听说吗,这次苦得很,被保护的对象也十分不上道。让我这个新手很难做。"说完我拉开拉环,呑了一口泡沫。
"你可不算新手。"
"倒是你,应该去看看瞧那双人格的变态。"
"他是莎茉的人。"他顿了顿,"不好意思,提到敏感的话题了。"他把烟从沙发前的茶几上拿在手里,过了半天自言自语道:"糟了,把火机落在实验间了。"又对男孩说"别在那里站着了,给我拿个火。"
男孩沉默着,走了出去。
我一下子我想起来那个把头发扎起来的女孩,还有生前一直留有的遗憾,"咕咚"的一下喝了一大口。
"没关系提就提了。"我只能说。
仆仆
我听到房间里有鸟煽动翅膀的声音像是野鸡挣脱笼子的挣扎。
"吁吁。"让雷诺发出怪声。
声音刚落,一只黑色的乌鸦从抬起一半的玻璃窗飞了进来,圆睁睁地瞪着绿色的眼睛,警示地看着我。在窗杦上停了一会儿,摆着翅膀跳到了乌鸦的肩上。
"嗬,个头都这么大了。"喉咙里的啤酒沫哽了一下,别看见了那么多次,直到现在看到它的眼睛都让人害怕。
"吁吁。"乌鸦摸着抚顺了它翅膀上的羽毛,又摸着它的脖子,那鸟变得温顺起来,低了头凑近他。
"它还对我有戒心。"
"它对谁都一样。"过了一会,他才把视线放在我这里"老头派你去不是没有道理的,那乔力是不好对付。"
"什么嘛。"我灌了一口啤酒。怎么越听越感觉自己失败。
"还有。"他笑容消失了,直盯着我。
他那样的专注的视线像是精心磨练的钢丝线,任谁都毛骨悚然。
我也正经起来。
"老头没想让你保护那个山羊脸,而偏偏那个山羊脸才最不好对付。"
我把湿润着的易拉罐口凑近嘴,慢慢回味他刚刚说过的话。
轻微的脚步声传来,男孩拿着黑色磨砂zippo走了进来,递了乌鸦。乌鸦接过把烟点上了,露出陶醉的表情,只一秒就收回去了。
"这孩子不错吧。"
我点点头,思绪并不在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