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又怎么样。"
"他刚才把我当成了你,眼睛里都是光呢。而且啊,每次来都只拿一瓶蛋黄酱什么的,牛奶也一盒一盒的买,分明就不是在买东西啊。"我暂时把那些烦神的事都忘了,被"好不容易等到姐姐失语"这样的诡异心情代替。
"他的笑很干净呢。"像是自言自语。
"承认吧,他喜欢你。"我翘起下巴。
"..."她说着什么,声音传到我这里却小的可怜。这完全不像平时强势的姐姐,终于被我逮到了。
"什么?"我干脆从柜台外面走进来。空调的冷风吹的人实在难受。
"我会让他死心的。"
我会让他死心的,这就是姐姐的作风。那她为什么还要敷衍着说'他的笑很干净呢'呢。
我看着狗走在前面扭动的屁股,黄色的皮毛那上面显得稀疏了些,如土豆发霉后搓下来皮的样子。
"喂喂,快点啊,跟着我。"那只狗说,它可不介意我看它的屁股,相反,它还很得意的样子。
探照灯在他的头上一上一下的摆动,而除了灯照得到的地方之外,其他的便是一片漆黑。
不管是滴水的厨房还是只有一架三角架钢琴的书房通通都藏在黑暗里,说不定还有一大片长着黑色树叶的森林也在那里。被风吹拂的时候,树叶和树枝发出簌簌的声音,和那只狗行走起来发出的声音大体相似。
我又再想些什么。
"喂。"狗说。
虽然没有名字但是被一只狗"喂喂"的喊着实在是别扭。
"什么。"我争取不去看它的屁股。
"你怎么老是走神,叫了你很多遍了。得得,我也理解力,跟在一只狗后面实在提不起神是吧。那肯定的,暂时就请让你凑合凑合,实在没有别的法子了。"
"现在啊,你先跟着我,我说过会带你到安全的地方。先别急,这里还在总部的范围,不过谁也不知道那些家伙怎么就不在这里,现在空成一片,可能都去了什么地方集合去了。绝对不是餐厅哦,还没有到那个时候。总部的人虽然贪婪的要死,但是具体时间点还是会遵守的,一天五顿,要我说也够多了。"
这只狗怎么话这么多。
先前牛仔帽说去去就回来,从控制室里走出去,"让叹气狗带你过去。"末了留下便碰住了门,走了。
把话说完啊,到底是去哪?于是就这样,听着话唠的狗没有重点的乱讲一气。
像是说了猫和洗衣机的区别,又是讲了爱吃胡萝卜的松鼠的故事,现在终于扯到了总部。还未必是有用的信息。
"要我说,肯定是哪里出来了难搞的东西。不是哪里的连接车厢的钢架坏啦就是动力系统被谁打断了。不不,开玩笑啦,比这些肯定更棘手。"狗的声音突然凶狠起来来。
"反正都是些隐匿者的把戏。呃,呸,话多就是不好,差点把隐匿者的计划说出来。"
终于,狗在说完这些话以后,便自己住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