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常生理反应──**强烈。”
“让他去不是娱乐,废了他。”
“命令超出权力范围!”
“我们受到的是全部权限。”
“成功设定,情欲达量,电击处理。”
“有不明力量干扰!”
“局外还是内部?”
“内部……不,局外,我们的系统有未知数码!”
“人物受电击死亡!”
“不,是我们的数据被篡改了!”
“锁定他。”
“成功锁定!”
“人物受到攻击,无法防御!”
“我们进攻、守护的是同一个目标!”
“停止操作,我们中间……”
“全面检测。”
“慢着,这样可能正入了圈套!”
“有非法操作,拦阻失败?”
“人物身体发生不明现象。”
“我宣布失败,杀死他,重新定值。”
“姓名,郑旭,72C08以非法威胁生态罪,****,抓捕无效,现最高安全组决议,最高负责人担责,击毙威胁,是否确定?”
“人物企图与我们联系!”
“这怎么可能!”
“收到人物信息。”
“他怎么能与我们联系!”
“能否安全读取内容?”
“读取成功!”
内容是一幅画,或者说是一张黑白的照片:一朵大地上长达千丈的蘑菇云,近处一些惊骇万状的古代士卒丢盔弃甲相互踩踏着远逃退却,左下角还有惨白白的两个字"救助"。看到这那些人都没有了声音,之后佳飞看到的门也慢慢地隐没。
佳飞不明白奎让自己看的是什么,但知道里面有另一个自己,于是说:“我只是一个傀儡……”
“不!”奎又指一个方向,说。“他帮助了你”
佳飞望向那里,只见一个门内另有一个自己独坐在一间房里,房里只有一张椅子,不过墙壁上的画面总让人觉得这个房间的摆设很充实。一个女人凭空出现,准确地说像是从上到下空气缓缓地凝聚或者另一个时空里挤压了出来。门内的佳飞看到了她并没有吃惊,仍旧唯一的椅子上坐着,但听到对方的声音却大吃一惊,说对方说话的声音变了。
对方承认自己是另一个人,一个不是人的人,然后他们谈了好多话。佳飞不太懂门内两人的谈话,却大概也能听明白些:这个女人就是不是人的人,即有着自我意识信奉理想的人造人,之前做实验的那些人宣称在研究时空技术,实则在宇宙里发现了个有生命文明的星球想要前往并控制那里,而她则是想弄明白这次的实验到底是时空技术还是发现了星球,因为两者在她看来都是弊大于利,而她所代表的团体更无法直接与前面做实验的那些人抗衡,所以希望被实验的人暗中帮助她。门内的佳飞答应了她,于是,对方留下了件上衣和一枚指环就消失了。
佳飞看着眼前的门缩小为虚无,沉吟着问:“她就是攻击他们的人?”
奎:“在这里你没有朋友,没有敌人,只有不一样的立场!”
佳飞:“我,我醒来……”
奎:“你浮在空中,睡的越沉飘的越高,醒来时落地,只不知道会飘向那儿!”
佳飞:“好!我的,郑旭的命运是什么?”
“命无常,冥冥中却有定数,要看你选择的。”奎说,他的话刚说完,左近的虚空突然现出许许多多的人物画面。佳飞心里莫名地震撼,他隐隐的有种错觉这些就是一整个世界。但这些也只是几秒就消失了,消失后奎又说。“王侯将相,士民工商,各有其乐,各有其苦,你选择?”
“高位者!”佳飞喊道。
奎:“这里是梦,却比真实无比的现实”
佳飞:“你并不是我!”
奎:“我现在是一个导航者。”
佳飞:“既然我是一个傀儡,实验品,那我要大胆些,强行改变人们的认知,烧掉世间所有的规框和教条,以我的规则为世界的规则,让智者再无大志,徳者再不能惠人!”
奎:“你有何德,有何能”
佳飞:“我是一个幸运的乞儿,因为幸运,一生没有过大的苦难,思想不曾畸变,因为孤儿,看尽,接近最基本的苦难,感同身受最悲苦的人们!”
奎:“怀柔之德,比于赤子,但还不足以跻身高位!”
佳飞:“博览群书,通晓古代的规则,历经百态,目睹当下的规则,我不知道优劣,但能容纳,不知道利弊,却能置身处地以卑弱的身份去比较,我了解人的善美,人的阴暗,我把人心唾弃的作为资本和经验,人与人间的权力大同(小异)与自由作为导师和目标,不会再让迫而阴暗的人心里屈辱与无奈,导引人们的认知、观念,人心变动是规则下的强迫和诱导。”
“借他人智,为己之则。”奎微微一笑,接着说。“任何人都会说自己的规则容纳古今,顺应人心,他人的规则迫害别人。”
佳飞:“效用,始因和过程还不足以阐明我的规则?”
奎:“规则上的崩溃乱的是人心,我宁愿人们苟且地活,也不敢看到不完善的规则代替现有,你的规则可让人知道参照点,可能挪去人们心里固有的坐标?”
佳飞:“苛政,百姓不满却少有反抗,因为他们把自身的坐标就定在了被统治,被剥削,被压迫的点上。暴政,判乱的最先起事者却少有能功成,因为最先者给民众的坐标更是艰难──从勉强的太平直接推向了血腥惨变的乱世,乱世的坐标已成,所以,后来者居上。既然走向灾难的坐标人能一步一步地接受。为何走向平和、盛泰的大世他们不能一步一步的去接纳认肯,我不能一厘一毫的慢慢的文火熬?”
奎:“你的规则,或说你的道,理想是什么?”
佳飞:“志有所守,心有所知(注:如守同知异,守荣知耻,守正知反)。正反两面,历代只显示一面,我不量德力,想让那万众知后亦有所守,以至权者不尊,富者不贵,智者无忧,仁者爱私,君子以自得,小人足常乐!”
奎:“世臻和乐,却实能让智者再无大志,仁者再不爱人,试想有圣人的智慧却无败乱的人世,不也要废弃?绝圣弃智,绝仁弃义,原来真正的这些绝世者都是大治后才有。”
佳飞:“我虽然志大才疏,使人讥讽,但还不足以让知我者论足!”
奎:“不,我和你一样,尊重一切的情感,只是……靡不有初,鲜克有终!”
佳飞:“和我"联系"的人,我和世界的"联系",都有这种希望!”
奎:“也只是希望而已!”
佳飞:“人为私利无所不用其极,相互倾轧又无不索求公正,一是"幻想",一是"现实",人皆守"幻想"而后知"现实",我顺势让人知所"守"而守所"知",人无所适从怎会不去变动──势无形却能让人感知,它是规律、趋向,亦或是情感,观念,人力难以逆转的平衡。我无德智,智慧如火与光亮,民众就是柴薪,只需要两块可击打出火花的石头。我功成只是说出引言,无所谓过程,更无所谓希望!”
奎:“强行者有志,但有志者却不一定顽强,不是所有的石头都能击出火星,相撞击的石头终有碎裂的那时!”
佳飞:“我所说的已经说完,轮廓在你的面前仍不能说服!”
奎:“不,我是想说,相击的石头你也只是握有一块而已,另一块或是指人或是指势或是指物,寻不到就应该把自己的收起来,看那隐世的贤能,看那忙乱的仁义,一生的情感只留一世,不如强不可为直接放下,自在自己的感情!”
佳飞叹息,说:“这也只是梦而已。”
奎听后沉默了许久,后朗声说道:“梦也罢,实也罢,世界不因你而存在,却因你的存在而存在。各有自身的烦扰,各要维持自己的平衡,平衡的两端是光暗,阴阳,败荣,正反,对立却没有折中的点,美因恶而美,细比较那里还有恶,我智拙不能分辨,所以畏那众人所恶,爱那众人所美,无功无过,郑旭,来到这里的人看到的即是始也是终,所以,人生无非是种过程,梦里的人生,演义的却是真实的经过!”
奎说话的时候周围的光亮开始缓缓变暗,像是两个身影在吸取光芒,只有他们身周的光亮依旧,佳飞的意识有些朦胧,他知道自己身处的环境正在变幻──奎消失了,只有佳飞一个人站在原地。一切就要开始了──虚空再无一丝光线的波动,画面重新稳定了下来,还是那样的漆黑一片。
佳飞感到一阵阵的清凉,黑黢黢的寒夜,只有正上方的圆月独独的可以看到,他没有意识着疑问满月的夜竟是这般昏暗,心里想着听天由命,选定一个方向急急的就要走动。
他被撞在了墙上,准确地说他的四面都是墙壁,这让人吃惊不少,不消片刻,他就发现自己其实是在一口井下,站着的水面一层薄薄的冰托浮着自己,看上去随时都有落水的可能。
佳飞一下子慌乱了,惊惧,加上一种郁闷的想吐血的冲动,让他歇斯底里地狂叫。他完全忘了这时的温度不应该有冰,自己是在虚幻的梦中。随着情绪的迭次拨动,他也记不得了佳飞这个名字,脑海里除了"自己叫郑旭并要代替郑旭这个人"外,就是一些零零散散往事里自己的委屈,不甘,以及浓浓的哀意!
真作假时假亦真,无为有处有还无,谢谢大家能阅读我的故事和空泛的段落,虽然很想说希望大家期待接下来的,但才思短浅,只能说句,希望这部作品能勉强打发读者无聊的时间,让人娱乐。
同时我还想说,这里的一切都是个人谬想,望读者当以玩笑,笑作者愚蠢以这种方式凑字数,在此敬请见谅并宽恕我的行为,若真有一两个人不在意且有着待读下一卷的兴趣,我认为自己会有着不同于这里的写作套路,会有更好的章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