逛着逛着,明月高悬,不想回没有莫锵的在的睿亲王府,莫浮洵拍拍血烈让它自己回家,自己一人晃晃悠悠去了她唯一可以去的地方。
“这位姐儿,看着陌生啊,您今儿选这真是有眼光,您想要什么样的跟奴家说说,奴家给您挑个可心的,包您满意!”鸨父说着就往一位刚进门没多久、气质清雅飘杳的人旁边靠,他在京城什么人没见过,以他的经验,越是这种安静低调进来寻欢的小姐,越是舍得花银子,一掷千金。
青雾挡住不断往前靠的鸨父,皱眉冷冷道:“我们主子不喜欢别人离他太近!”
鸨父心想这是个有讲究的贵人,还不知道有什么特别的要求,一定不能怠慢了,连忙赔上笑:“哟,不好意思,奴家不懂规矩还请小姐姐谅解,僭越了僭越了,楼上有雅间,布置的静雅轻淡,虽配不上您这身气质,临时坐坐也算可以,您上楼,想好了摇屋里的玲儿叫奴家就成!”
容隐摇摇头,轻道:“不用了,我找翎酒儿。”
一听这位小姐点名要酒儿,鸨父有些吞吐:“您该知道……酒儿他、他是挑客人的,嘴也挑的很,不是您长得好看他就会应的……”翎酒儿可是酒色楼里的活招牌,他得拿酒儿当宝贝供着,不是谁想玩就能玩的。
“我知道,你只管带我去见他,我自有办法让他选我。”容隐声音清冷却谦润有礼,在给人一种备受重视的同时又让人深深感觉到自己与他之间有不可衡越的沟堑。
他对人一向如此,温和中透着冷漠疏离,只有对着莫浮洵声音才会不自觉的温软低沉,辗转暧昧地吐出那些大胆诱人的词汇。
“您既然知道,那奴家就放心了,您这边走,酒儿他从来不来前边……”鸨父请着容隐往后院走,一旁的青雾挥挥手,空气里的脂粉味呛的他难受,他扯了扯身上的裙裳,不太自在的跟在容隐身后。
女人的裙子,不管穿多少次都感觉怪的很,也就只有主子,那身女装穿起来,还真的活脱脱就是个女人。
莫浮洵在街口一站,举目望去,各色的花灯招摇的挂在房檐上,不少哥儿依在窗户上往下甜甜一笑,醉了不知多少流连花街的懵懂姑娘。
莫浮洵可不敢这么大摇大摆的进去,她可是这里的老人了,三年过去,花街的新人虽然不知进了多少个,但只要是被一个熟人看见,她就能立马被堵在街口!
想当年她无聊的时候就上花街成宿成宿的玩乐,因为奉行平等,不觉哥儿们卑贱,大方跟他们交朋友,哥儿们看她身世高贵不摆架子,人美嘴甜又会哄人,相当喜欢莫浮洵的痞里痞气又不失真诚的样子,随即她很快就在花街出了名!
偶尔有哪家的哥儿无聊不开心了,打听到莫浮洵在那间房里歇着就闯进去拉着她跟她闹腾,久而久之,她跟整个街上的哥儿混的都挺熟,弄得鸨夫之间看见两个楼的哥儿在一起陪莫浮洵都一点也不眼红!只是后来突然不知道得罪了哪个大神,花街里传她其实是忄生冷淡,只摸不做。
于是,一整个街的哥儿只要一看见她,就纷纷使着劲的投怀送抱,她瞬间成了抢夺的对象,让男人们比着飚着看谁能挑起她这个那方面冷淡的烈火!最后弄的更莫名其妙,街里的人为了能逼她这个守身如玉的好姑娘破身,还特别弄了个悬赏,哪位哥儿要是能跟她共度一夜,就有黄金百两相赠!
一时间,莫浮洵的世界里充满了各式各样的男人,走在路上能碰到,洗个澡能撞到,就连去个厕所都恨不得在里面能遇到两个!从那时起,她的风流好色的名声就传的疯起!
什么夜侍三男,野间战,鸳鸯戏水的,莫浮洵一边为了躲男人跑军营里训练,一边嘴角抽搐地围观着人民群众的脑洞。
她实在想不通,既然都传她那方面冷淡了,这些人不应该是给她塞药让她看病么,怎么还比起来了!
她就是个有精神洁癖的简单女子,认为做了就要对人负责,所以她真的真的就只是没遇到让她动心的,所以能不能不要再勾引她了!
她也是个女人!也跟所有女尊国的女人一样有旺盛的生理需求的好不好!真崩溃!早知道她该弄个守宫砂点脑门上!不然等容隐听见这些黄、暴的谣言又会勾唇揶揄她!
以容隐性格,他绝对不会对她发火生气,只会让她慢慢自己栽跟头,但她还是不想让他被她身边的是非滋扰。容隐清贵舒雅,不适合与这些俗事纠缠,他应该淡看风云变幻,执掌乾坤,闲庭信步的往前走!
其实她不懂为什么自己心里会闯进去这么一个高雅如山间清泉,心肝却黑的剔透的容隐。
她的身体被颜回一点点从小用药材堆养起来,早就不可能中毒,若说蛊虫,她重伤续命时身上也早就有了本命蛊,不会再被蛊毒控制。
是什么呢?
她只知道自己舍不得那双深藏感情的美丽眼睛。
论样貌,他倾城绝世,但她从小混迹美男堆,身边不乏绝美的男子,单单是那一双眼睛,清雅的眸子里云海沉浮,好像世界都在这双眼睛面前以毫无保留的姿态缓缓展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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