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祀抬脚的瞬间,感觉头有点晕晕沉沉,想来是近来过于疲惫没有休息的原因吧。
连祀拉着连祭来到前院,对着忙着关门的老板,躬身说道:“大叔,多谢你的包子,你的恩情,我们兄妹来日再报。今日就此一别,他日再会。”
老板放下门栓:“走!走去哪里?”
连祀和连祭相视一眼:去哪里?他们也不知。
老板眼露精光:“为了款待你们,大叔我呀把那么好生意的铺子都关了。走,你李大婶给你们置新衣了,你们俩啊先去洗漱洗漱,好好休息休息。”
连祭看着老板即将接近他的大手,快速地移向一边。老板的大手没有沾到便宜,双眼微微眯起,带着狡诈的光芒。
连祀再三说道:“大叔,谢谢盛情款待,我们兄妹还需要赶路。您的恩情,我们定会报答,还请让我们兄妹二人离开。”
“那也要你们可以走出这道门!”老板露出丑恶的嘴脸,恶狠狠地说道。
“什么意思?”连祀只觉得自己的头像要炸裂般的疼痛,重得让他难受,眼前的妹妹怎么变成了两个,怎么是斜的呢?不好!中毒了!枉他学习了那么多医书,入凡世的一会儿,便中招了。连祀最后的一丝理智埋没在黑暗中。
老板看着倒在地上的连祀,恶狠狠地说道:“哈哈哈,臭小子,就没人能成我手上沾便宜。小娘子——”
原以为会倒地不起的连祭还稳稳地立于一旁。
“哟呵!你怎么没倒下去?”老板搓着**笑着走向连祭。
连祭仍然直直地看着老板,等到走到近处,一把小巧的匕首抵在了老板肥肥的脖颈处:“打开门,放我们兄妹走。”
好!好好!我们好好说话。姑娘!小心刀啊”老板小心翼翼移动脚步,一个转身抓住连祭的手腕,匕首随之而落。
老板恶狠狠地说道:“小小年纪,还敢玩这个。小姑娘的身上倒是挺香的。”老板用力吸着连祭身上的味道,从手腕一直闻到脖颈处。
连祭恶心地别开脸,奋力挣扎。
老板看着连祭挣扎,更加开怀:“你再躲,小心我现在就吃了你!大不了老子不发这笔横财。”
“你这死鬼!”劈头盖脸的扫帚一下又一下地拍在了老板的身上。李寡妇狠命地追着老板边打边嚷:“叫你没个分寸,让你这么败家。命苦的我咱就跟了你这死鬼。啊?”
“别打了!别打了?”老板抱头鼠窜。好不容易逮住机会,从李寡妇手上夺过扫把。脸上和身上已经有多条红痕。
老板嫌弃地瞪了一眼肥胖的李寡妇,心想自己当初真是瞎了眼,找了个这么泼辣的老女人。
“咣当”一声,李寡妇和老板一齐看向门口:不好!两兄妹要逃跑。
连祭费力扶着昏迷的连祀跨过门槛,大声朝门外呼救:“快来人啊,救命啊!”
李寡妇和老板齐齐冲向前,谄媚地笑着:“姑娘,包子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你哥哥累得晕倒了,可不能怪在我们头上。来,乖孩子,赶紧把你哥哥扶去卧房好好歇息歇息,待会大娘再去给你哥哥找个大夫。”
连祭拼命摇头:“我要带着我哥哥离开。我自己去找大夫。”
由于门前有人围观,李寡妇和老板也不好发作。眼睁睁看着连祭扶着连祀蹒跚着离开。
真是到嘴的鸭子飞了,还啃了一嘴毛。老板嫌恶地瞪了一眼李寡妇。李寡妇回瞪向老板,两个人互看不顺眼极了。李寡妇肉疼地捡起地上花了一两银子买的两套衣衫,更加憎恨老板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老板想想到手的银子就这么飞了,更是满心的不愿。看着桌案没有卖出去的包子重重地叹息。
老板只好认命地打开店铺门,继续吆喝:“包子咧,新鲜出笼的包子喽.....”
连祭扶着连祀在人群中艰难地走了数百米,实在撑不住,脱力地瘫倒在地,晕了过去。
一只手挡在青松脚边,他赶紧地跳了起来,险险没踩到那只手。青松吓了一大跳,低头一瞧,川流不息的人群中,倒着两个衣衫褴褛的人。这世道,饿死的人怎么就这么多。
“怎么了,青松?”
“呀!”青松拍了拍自己的胸口:“公子,这里死了两个人。”
公子狐疑地看了看青松,蹲下以手试探地上二人的鼻息,沉声说道:“胡说!他们只是中了迷药晕倒。青松,叫辆马车,送他们去医馆。”
青松躬身道:“是,公子!”
公子又探了探二人脉息。探女子脉息时,她额前娇艳的桃花瓣,闪着夺目的光芒,公子定定地看着....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