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名刚刚走进来的女警察和一名女执法队员在上厕所后,站在门外听完了事情的原委,都气的浑身发抖,恨不能的把那几个人给胖揍一顿。
她们分别是穿警服的警梁玉儿,身穿淡绿军装的的女执法队队员魏红,身穿淡绿军长,扎红色皮带的汤水儿。
再听着这么一个只有几个月大的小女婴喊妈妈,还会安慰人,那膨胀着的母爱立马化作满天的烟花,开出了天际,飞向了太空。
那一名唯一的女执法队队员,姓汤,名水儿,只见那汤水儿红着眼眶右手轻轻握住唐晓的小爪子,泪眼朦胧的说道:‘’我都听说了,这件事情的起因就是因为那个陈三狗的小女儿陈四妮挑拨的。
没想到,那么小的年纪就有这么深的心计,才五岁啊,而且那个小女孩小时候还因为自己母亲的不负责,吃了好多这个小宝贝哥哥的奶粉,竟然还恩将仇报,真是说她畜生不如还侮辱了畜生呢!”
旁边的一名圆脸,长得白白净净的身穿穿警服的女警察梁玉儿也说到:“是呀,还有那个媒婆,我可也打听到了,那个女人也不是省油的灯。
这几十年来,她说的媒中的女孩子,没一个有好下场得,不是死了就是疯了,还有就是像这个陈三栋和那个马迎花似的,不是搅得家宅不宁就是祸害死人不偿命,比如他们两口子,还有那上梁不正,下梁歪的孩子们。‘’
警察老徐不耐烦地摆了摆手,说道:‘’好了好了,你们都先给我把嘴闭上,现在最重要的事情是把犯人审问一下,再按案件的大小好决定是我们先把犯人带回去定罪还是交给执法处的同事们带回去直接游街还是劳动改造。”
说完起身,说道:“陈村长,你把犯罪嫌疑人带来吧,我们先在这里审一下,看看情况再说。”
说完向旁边的小章小王,你带着几名执法处的同事去村民们那里调查一下情况,做好记录,并让村民按好手印,并且要做到情况属实。
我和小汤和执法队队长审一下犯罪嫌疑人就行了。”
小王和小张点了点头。
执法队队长任庆国也点了点头,说道:“老徐说的不错,这里有我们就行了,你们要好好打听清楚了,不要偏听偏信,也不要遗漏什么线索,要仔细认真的调查,去吧。”
说完便转过头去,喝起了茶缸里的水,不一会儿,村长带着几名身强力壮的小伙子,有一名执法队员跟着,把陈三狗一家和刘大嘴都带了进来。
而唐瑞德则带着妻儿离开了。
老徐和任国庆看着几名看着他们瑟瑟发抖的样子无奈又好笑的摇了摇头。
老徐不急不缓的喝了一口茶缸里的茶水,看着在场的众人说道:‘’叫做马迎花的人留下,其余的人先出去吧。‘’
等他们走走出去后,老徐温和的说道:‘’马迎花同志,请坐,我们有几个问题想问一下,希望你好好的回答。”
马迎花战战兢兢哆里哆嗦的说道:“不,不敢,政,政府,您有什么问题就问吧,俺,俺一定好好回答。”
一点也没有了平日里骂骂咧咧,飞扬跋扈的样子了。
老徐满意的点了点头,问道:“马迎花,昨天中午,也就是1960年7月28日中午,你无缘无故的辱骂了被害人唐晓以及她的母亲林曼同志对吗?
那么,你为什么要骂她们,她们和你有仇吗?”
马迎花低下头轻声的说道:‘’没、没有仇,只是见那么点的小丫头片子就穿的那么好,我就来气,再加上林曼又给村长的女儿做那么好的衣服,还买那么好的鞋,就来气,所以说两句难听的话,解解气而已!”
老徐听了无语的看了一眼低着头的马迎花,心里想到‘靠,见人家穿得好就去骂人家,要是我的话,早就揍他娘的了’
老徐定了定神接着问到:“所以你就在村长的女儿陈春杏,和村长的老婆李月玲教训了你以后,你气不过,头不敢得罪村长一家,所以就把气又撒在了被你骂了,却没有还嘴的林曼母女身上。
所以你就想到了一个即恶毒,又很有可能一箭双雕的办法,那就是人称‘散不了’的媒婆刘春花身上,希望借用她的毒嘴把你那不靠谱的结亲给办成了对不对啊,就算成不了,也会与那个说死人不偿命的刘春花,外号刘大嘴的女人把受害人唐晓的名声给搞臭,而且还想来一出’硬过门’,比唐家答应对不对啊?”
马迎花听完这些浑身一颤,小声反驳道:“主意不是我想出来的,是我那小女儿说出来的,本来我想着听我小女儿的话,把那个小贱人,嗷不,让我儿子那个小丫头片子给夺过来,撕烂她的衣服,再弄几条伤痕出来,这就相当于把她的贞洁给毁了,到时候,就算唐家不同意也晚了,她必须加给我儿子了,到时候我们家就能成为人上人了!
可是我为了保险,就想出了找媒婆刘大嘴来帮忙的主意,因为刘大嘴这么做,已经有好几回了,那些女孩子都乖乖的听她的话,所以我就去找了她。
可是她听了我的主意以后并不同意,因为她觉得这样做的话我儿子就是犯罪,再说了,那唐家可不是普通的村们,我们惹不起,所以为了保险和成功,刘大嘴就让我准备了东西先送到唐家,再找他们说亲,不管他们同不同意,反正我们东西都送了,这件事他们想反悔都晚了。“
在场的人听完,都深深地吸了一口凉气,对这些乡野村妇的无知和大胆,心狠与恶毒,都有了一层新的认识!
任庆国却皱着眉头问道:“你说是你的小女儿先提出这个计划来的,那么她现在多大了,为什么想出了这么一个恶毒的计划呢?”
马迎花抬头小声的回答到:“她今年五岁了,她说的这个计划我也不知道她是怎么想出来的,当时我在气头上,突然听着她这么念叨,仔细一听,挺有理的,我就用了,没想她是怎么想出来的,也没问,毕竟办法好用就成了,管他怎么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