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任我再精明,也算不出,想你几何。
长大后的我们,为生活各奔东西,有些事,好似那事就发生在昨日。
“哎,听说没温家药房的孩子再为英国人做事。”
“知道知道,现在国名党共产党都想铲除那孩子呢。”
“呃呸,一家子走狗汉奸,还妄想攀龙附贵。”
“也是苦了纪先生,还要为她那忘恩负义的学生收拾残局。”
“唉唉唉,别说了别说了,方家少东家来了。”
谈论的人群,渐渐散去。酒会又有了原来的热闹。
那天我与方行之同游,听惯了近日的谣言,我知道当时的方行之有多气愤,所以那些日子他不会避讳这种场合,我见他没多理会潸潸离去的人,便碰了碰他的肩膀道:“都是些闲言碎语,不必介怀。”
你点了点头,唇角落出一抹无味的笑意。
我有些楞神,那样子像急了她。
我不经叫到:“言之...”
“嗯?”你回头看我。
我失笑说了声没事,你看了我好半天,最终还是朝我点了点头,步伐匆匆。
看着你走在我前面的背影,我竟有些尴尬刚刚那样没礼数唤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