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九看了眼墙上的时钟道，时间已经到了午夜零点整。
“我送你过去。”
李如风起身道，苏九起身点点头，而后一声不吭两人就一前一后离场，留下叶青青东张西望的不知干什么好。
一路上，苏九都在打哈欠，李如风一阵失笑，却也觉得难为她了。
“熬夜对身体不好，回去好好睡一觉吧。”
“喂！别拿我当孩子看啊！你也大不了我多少。”
苏九撇撇嘴，引得李如风一阵哭笑不得，不过也没再说什么，毕竟苏九的个性是有点……咳咳。
不过十几分钟就到了一座公寓楼下，苏九跟着李如风到了10楼一零零四室，李如风拿出钥匙打开门就请苏九进去了。
“这里是我之前住的公寓，已经很久没住了，有些脏。”
李如风不好意思的摸摸鼻子，苏九打量着这公寓，所有东西都盖着白布，就连说话都能听到回音，的确够空旷。
“跟我来。”
李如风说着就带苏九来到左手边拐角处的一个房间，打开门后苏九发现这个房间最是干净，而且刚好有一个梳妆台，上面的镜子虽然被布遮住，不过看样子还是挺大的。
“这个是女孩儿的房间吧。”
“我妹妹的。”
李如风看着满是公主风的房间，眼里竟流露出哀伤，被苏九准确捕捉到。
“她怎么了？”
苏九漫不经心问道，随后拿出红烛摆放在梳妆台上，镜子的左右两侧，用火柴点燃。
“植物人。”
李如风没有做过多回答，苏九也明白，这种伤心事又何必人人皆知。
苏九把红朱砂放在梳妆台上，随后一把掀开遮着镜子的白布，一面朱红木的镜子豁然现于眼前，苏九直接愣住了。
“可否问一句，她是怎么成植物人的。”
李如风眉头一皱，却也终究是说了。
“车祸。”
苏九微微勾唇，看着李如风不悦的样子开口问道：“你确定是因为车祸？”
李如风一愣，转身看着苏九玩味的笑容。
“你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这面镜子是你妹妹买的吧，买回来没多久就出了车祸对不对。”
苏九的手抚摸着镜子，透过镜子看到李如风诧异和惊慌的表情。
“看来不是车祸，莫不是一睡不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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