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昭的记忆里清晰的记得这个阴冷潮湿的暗窖。以前玉昭不服管教,陵姐便罚她不许吃晚饭被关在暗窖里一整夜。基本上来到揽春月里的倌人都在这里待过。
陵姐闻到马房里的一股恶臭,嫌弃的捂着鼻子:“这是个什么味,真是难闻。”
其中一个倌人回道:“妈妈,这是马粪的味道。”
陵姐一脸嫌恶的在空中扇着风:“老娘活了大半辈子,还是头一回进这么个糟荒地。如此想想从前还真是委屈你们了。这突如其来的兵荒马乱,咱几个可一定要活下去啊!”
各位倌人你看看我,我瞧瞧你,手拉着手在各自心里吃了一颗定心丸。
崇军的兵马一路上烧杀抢掠,毫无人性。眼见着马上就到西街路口。其中一名士兵跑到领头的跟前贼笑道:“头儿!前面可是个好地方!那的女人水灵着呢!头儿不带着咱乐呵乐呵?咱都好久没泄泄火了,这眼前就不就是机会嘛。”
领头被这么一说,顿时起了色心。
“好哇!咱今个也尝尝这的妓是个什么味道!走!”
一波小队狠狠抽了一下马屁股,飞快的像西街奔去。
一波未至一波又随,接二连三的来了不少士兵,各个如狼似虎的开始扑向猎物。
整条西街充斥着那些貌美妹子撕心裂肺的惨叫声,那些丝绸锦缎的撕扯声。无情的士兵们在她们的身上留下暴虐的痕迹,随后只见那些娇艳的花朵被捆绑起来,对她们而言,噩梦才刚刚开始。
她们会从锦衣玉食的小班倌人变成所有男人都能泄欲的下等军妓。
很快,魔爪伸向了揽春月。
一波小队在揽春月里四寻无人,倒搜刮了不少金银财宝。随后走到了后院继续搜寻。
领头的哼了一声:“妈的!连个鬼影子都没有。走!姑娘多的是!去下家!”
玉昭众人见敌军正欲离开,得以松一口气时。突然不知道哪里冒出来的老鼠,足足有巴掌那么大。吱吱的用爪子刮住陵姐的丝缎裙子爬上来。
陵姐是最怕老鼠的,一时没忍住大叫了起来。
这一声,把刚踏出后院的敌军又引了过来。他们像是挖着宝贝似的打开暗窖的挡板。
“嘿嘿,好乖乖!原来都在这呢!害老子一顿好找。给我抓上来!”
第一个被抓上去的就是陵姐,陵姐被狠狠的推在地上,怀中死死的抱着包裹不放。
一名士兵打量着陵姐的身段,对身边的人淫笑道:“哎!你不就喜欢这样风韵犹存的婆娘吗,你试试?”
“你看,她怀里头的是什么?”
陵姐一听,发抖的身子紧紧把包袱裹在怀里。
“臭东西,给我拿来!”
陵姐抵死不从,蜷着身子把包袱护在身下。
“别过来!别过来!你们这群畜牲,下三滥的混物!”陵姐被惹急了,管他是什么东西的放声开骂道。
被骂的那名士兵起了火,拔起长剑对着陵姐的心口捅了进去:“老东西,不识好歹!”
陵姐绝望的睁大着双眼,怀里的包裹滚到了一旁,金银财宝全散了出来。
“妈妈!”众倌人见状吓了一跳,玉昭跑向陵姐身旁,一个踉跄,跌在陵姐的尸体旁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