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与野男人约会进度完成了3/4,对于这个进度条最满意的自然是宁柚,而患有重度幻想症的某人一点也不想结束。这样的约会戏码只要给她时间,她能乐此不彼的写出一部电视剧。
只是没过多久发生了一件令她很不愉快的事。关于她约会,角度一看就是偷拍的视频和照片在不是她朋友圈的朋友圈流传起来了。
评论嘛,自然不是什么好听的话,有说她作的,有说她公主病的,有说她炒作的,有祝她一秀没的,也有说她人丑多作怪的,更有说宁柚头顶绿油油的。
以前的宁檬一向是个走自己的路,管TM其他人说什么的性格。但这回,这些评论引起了她强烈的不适,她气炸了。
第一这是她的私事她没允许过他们偷拍传播,第二评论涉及了她所有朋友甚至还有人人肉她,第三她不接受这种披着马甲的酸言酸语。
于是乎,这两天她致力于和他们理论,结果嘛,只是证明了她螳臂当车。
越想越气,下一个剧本她无心写了,为此坚持了三天的正常作息也中断了。大半夜的睡不着,宁柚白天工作已经很忙她不想打扰他睡觉,于是独自一人跑到了楼顶吹了一晚上的风。
自己是不是真的作?自己是不是真的有公主病?自己是不是真的为了作秀?她是不是真的……花心?
她迷茫了。
还有,她成功感冒了。
“你昨晚又没睡?”六点宁柚准时起来去跑步,沙发上围着被子缩作一团的人正远远望去毫无生气。
“宁柚我可能……不行了。”微弱如蚊的声音从被子里钻出来。
宁柚大步走过去掀开了被子,被子下的人满脸通红,嘴唇龟裂发白。他伸手探到了她的额头上。
宁檬此刻正行走于炙热的沙漠中,宁柚冰凉的手就像突然出现的一棵参天大树,树下一片阴凉。她缠住了他的手臂,顺势进一步缠上他整个身体。
“别怕,我马上送你去医院!”
宁檬醒来时目之所及一片灰白,空气中还充斥着一股消毒水的味道,视觉发现和嗅觉发现综合起来她确定自己在医院。忍着头痛转头一看,果然近乎麻木的手背上还扎着针管。
睁着的眼睛在天花板上看见了整片星海。
看来她又给宁柚添麻烦了。
“醒了?”脚步声渐近,高大身影停在了床边。
“宁柚我是不是老给你添麻烦啊?”干燥的喉咙试了半天终于发出了声音。
宁柚慢慢将她扶起来,又从床头的柜子上拿起杯子倒了一杯水喂给她喝。
“麻烦与惊喜并存。”
宁柚并不指望她因为一场病成熟起来,或者说他一点也不期待。
“我是不是经常提一些让你为难的要求,还经常无理取闹啊?”她不是一个经常自省的人,她经常得罪人。
“我答应过的要求都不算为难,至于无理取闹,很可爱。”宁柚替擦掉了嘴角溢出的水滴。
“我有公主病吗?”按理来说宁柚是这件事的当事人,向他求证得到的才是客观答案,别人和她都带有主观意识。
“有也是我惯的。”从她依赖他的程度来看,他觉得没有。
“我花心吗?”她的心里装着很多东西,但是能容下的人并不多,她不觉得自己花心。
“嗯。”
“……”宁檬僵住了。
她难以置信的表情,他尽收眼底。
“因为我在你心里的位置排在漫画、鬼片、小说等等之后我很介意。”
宁檬想了想,好像真是如此。
“求生欲够强,恭喜你过关了。”
宁柚嘴角上扬“现在轮到你了,我希望你编假话的功底和你写小说的逻辑一样强大。”
宁檬咋舌“这、这……啊,我头疼。”
“头疼好解决,本来这瓶盐水是最后一瓶,大不了我跟医生说一下再来一瓶。”宁柚微缩的眸子盯着她。
“你这是许墨上身了?越来越腹黑了!”宁檬咬牙,再来一瓶她恐怕就彻底凉了。
“是吗?难道你这个角色的原型不是我?”目前为止,他所扮演的三个人中许墨是和他本人出入最少的。
“是我错了,我忘了你是腹黑本黑。罢了,现在你想怎样就怎样吧,听你发落。”宁檬放弃了挣扎,再和宁柚的较量中不反抗才是最好的反抗,这是她最近悟出来的。
“昨晚为什么跑到楼顶去?”
“热,想降温。”
“嗯?”
“……心烦睡不着行了吧!”
“为什么心烦睡不着?”
“有蚊子咬我。”
“……”
“你别那么看着我,瘆得慌,我老实交代。我俩约会的视频不知道被哪个缺德的狗仔发网上去了,我受不了他们的风言风语,所以跑楼上去冷静一下。”
“你什么时候这么在乎别人的评论了?”
“那是因为……因为怕我真的如他们所说,那样的我配不上你。”
纠结,郁闷,烦躁皆因她害怕那样的结论。
宁柚轻咳一声,这个答案他无比满意。
“等你感冒好了,我们继续拍第四段约会吧。”
在宁檬昏睡的几个小时里有两件事她不知道。现在网上偷拍的视频已经全部删掉了,宁柚找到了偷拍的人并且起诉了对方。她还不知道的是,宁柚用他的微博发出了他们约会的正版视频,也就是她自己偷偷拍的那些。
“她的作是我惯的,公主病也是我惯的,不服憋着。”
这是附言。
————————————————分割线
《恋与制作人》白起篇
“呼,最后一份报告终于写完了!”我长舒了一口气,双手向上伸了一个懒腰。
窗外的世界灯火阑珊,办公室里也空无一人。我舒展身体后抬头看了看墙上的时钟,还差十五分钟零点了。
“终于可以回家了,到家了先洗个热水澡,再泡碗泡面。嗯,加油!明天争取不加班。”
寂静无声的办公室就我一个人,自说自话对我来说是个壮胆的小诀窍,我也怕自己沉默久了忘了该怎么说话。
今晚运气不错,我赶上了最后一班公交车,车上零零星星几个人,一点也不挤,我走到了后排随便选了个位置。
下车后我走向站台后面的街道,这条街道的尽头就到我家了。这条街最近在整修路面,听住楼上的邻居说修路的时候把路灯线路挖断了,由于这段两边没有住宅区所以也没人修,现在周遭一片漆黑。
我紧捏着单肩包肩带,打开手机电筒四周照了一遍才迈开步子继续前进。
黑暗中总是藏匿着许多我无法预知的危险,走了不足五米背后突然响起了脚步声。我心里一惊掌心冒出了虚汗,这个时候不能停,但愿他不过是跟我一样晚归的路人。
很快自我安慰的单纯想法被打破了,背后的脚步声从各个方位又冒出了一长串,听起来起码是五人以上。
“前面的小姐姐有男朋友吗?”那群人中不知是谁喊到,然后有人吹起了口哨。
“说得好像人家没有男朋友你就有机会似的。”另一个人搭腔道。
番外 宁檬与野男人(四)(第 1/2 页) 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