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紧急,二人也未在多话,略略又商量几句,却是与之前四人同商又有所不同。
随后二人各自散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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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前方,周庭与周卓然离去后,周卓然一直在心中挣扎。
按照今日周孟阳所说的话,他们的赢面自是很大的。
可他却总觉事情定然不可能这般简单,是以很是矛盾,到底要如何做。
略顿一会儿,他抬头看了周庭一眼,问道:“二哥,你觉得这次我等四人所做决定,所占几何?”
周庭闻言,哼哼一笑,意味深长的看了他一眼:“六弟所说,自是有其道理。可你却也不要忘了,那周青鸾,也不是个庸人,更何况,你信不信,我们转身一走,周孟阳他们定又有所规划,所以,莫要将筹码全数压在此处,该做的退路,当要做齐才是。”
此话说的周卓然心中砰砰直跳,好半响,他扯扯嘴干笑道:“二哥说的是。”
周庭听罢,也不欲多说,只道:“不管如何,既然已决定了,那该做的,还是要做齐才是,谁知道此番会不会是我等翻身之际呢?”
说完,驾马朝陵城方向而去。
周卓然脸色变幻几许,也一拱手,领着心腹离去。
回到府中后,周卓然又挣扎许久,还是在书房写书一封。
很快,一只信鸽朝南下宜城方向而去。
与此同时,周庭回到陵城后,立刻也书写一封急报由秘密渠道传送至宜城去。
一面与其他几人商量好般的,调集兵马,整顿之后,前往上京。
于此相同的其他三王藩地,皆有不同动作。
虽然四王动作隐秘,可调集大型兵马粮草的举动,却是终瞒不过探子们的耳目。
于是,一封封书信从各地纷飞而起。
整个大宁,一夜之间,好似又回到了那一日宫变之时,只不同的是,此番举动却是天下皆有探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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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论其他各地如何风云暗涌,宜城的民不聊生却是日复一日。
就在苏盛领着一行人前往灾区想要找回场子的时候,常青却是带领着一封密信与暗中精兵入了城中,直往县丞府。
管家一路火烧屁股的跑进书房:“大人,大人,大事不妙,大事不妙了!”
苏忠正和苏夫人春风一度呢,苏夫人因苏忠对替苏盛出气的事情很满意,打扮的如妖精窜进了书房。
苏忠被撩拨的火急火燎,正准备火力全开的时候,被这声儿吓的一下就焉了。
他黑着脸收拾好,唤了一声进来,管家刚刚进屋,就被一脸气急败坏的苏夫人冷哼一声,撞开老远出了去。
管家面色尴尬,却也顾不了那么多:“大人,出事了!”
苏忠闻言,不由心中一跳,他虽被对方打断了好事,却也知道自己这个管家是个稳妥的人,在自己身边多年,忠心耿耿,从未出过大差错。
若真不是紧急事件,怕也不会如此。
当即也顾不得那么多,神色一肃,迎上去:“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