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丑……好丑。”
保镖无奈地继续大声问道:
“我是问,这人是不是黑玫瑰!”
“黑……黑玫瑰?
美,很美……”
“我不是说玫瑰花,是你的前老大,前老大!”
保镖有些不耐烦地继续开口。
阿原眯瞪着看了看许竟竟,然后又看了看旁边的人,惺忪地揉了揉眼睛,似乎终于清醒了点,便挣脱了保镖的搀扶,然后摇晃着围着许竟竟走了一圈,上下“打量”着,然后又凑近她的脸,眯着眼睛看了看她的容貌,随后满脸嫌弃地摇头道:
“我……我老大,没……这么丑……才,才不是她。
我老大……很美……美……特别……美……”
说着就向着那个保镖的方向倒了下去,险险地被他扶住。
听了这话,夜迹痕的面色有些难看,冷冷地扫向一旁的成文继,咬牙切齿地说:
“最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
成文继心中叫苦不迭,他怎么忘记了酒后吐真言这回事,这可如何是好……
夜迹痕看到成文继满脸的慌乱和无措,便明了地点了点头。
合着搞这一出都是假的?
把他夜迹痕当什么了?
任他摆布的玩偶?
夜迹痕想着,眼中怒意更盛,随后放下了自己高高翘起的腿,将手插在口袋里站起了身,然后便向着大门走去,在经过他的那些依旧在中间站着的小弟们时,他用手指了指成文继,凉薄地开口:
“留一条命。”
然后便头也不回地离开了,身后传来成文继的求饶声,但渐渐被棍棒的声音完全淹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