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
许觅摔了打火机,手心全是汗,她拿出手机,换了原来的旧卡,找到孙怡安的电话,气狠狠的拨过去。
响了几声,对方挂了,许觅又打了两遍,对方才接。
“觅姐?”
“怎么?没脸接我的电话?”许觅几乎吼出声。
孙怡安说:“觅姐,现在总部乱成一团,我很忙。”
许觅吼道:“孙怡安,我问你!是不是你们陷害陆浮生!富天广场大厦是傅锦鸿的地,现在出了事!你们是要将我们赶尽杀绝啊!你们真够狠的!伤人一百自毁三千,你们还有良心吗!他妈的弄出人命来逼我!”
许觅一口气吼了一嗓子,孙怡安说:“觅姐,现在我们公司才是受害者,孰是孰非,法庭自会公正处理!”
“孙怡安!他妈的,那是一条人命啊!你跟着傅锦鸿这么多年,心被狗吃了吗!”
孙怡安一噎,“觅姐,这段时间你还是不要给我打电话了,一切以法院公布出来的结果为准,觅姐,这件事现在闹的很大,我只是鸿哥的秘书,你直接找鸿哥吧......。”
啪的一声,许觅直接将手机摔在了地上,地上铺着毯子,手机没碎,声音没了。
许觅坐在地上,捂着头,痛苦的纠结在一起,是她害了陆浮生。
许觅平常在傅锦鸿的公司很少管事,富天广场大厦被收购的消息,她一点也清楚,陆浮生也没有告诉她。
这个闷葫芦,什么事都藏心里。
屋里安静了许久,电话铃声倏地响起,许觅浑身一惊。
“喂,许觅,你的电话可算打通了,我是赵安勋。”
许觅接通后还没说话,电话那端的赵安勋急忙说:“今天清晨,有警察去了我的咨询会所,调取了陆浮生面诊的录音带,我现在在国外,有需要我出庭为陆浮生辩护的话,及时通知我。”
没想到当初让陆浮生做心理咨询的举动,现在变成了一柄刀。
许觅头皮都快炸了,心乱如麻。
“许觅?”
“我知道了,谢谢你,现在能帮我们的人真的不多了。”
许觅挂了电话,穿鞋拿包往警局赶,出了门,夏兰的电话也来了。
“许觅,到底发生什么事了,我今天听韩川说陆浮生出了事,陆浮生怎么可能会做出这种事,许觅,你别着急,我今天就去北京找你。”
许觅现在乱的很,说:“现在具体情况我也不是很清楚,有进展了我再跟你说,需要你帮助的话,你再过来。”
夏兰心里急死了,可也知道越是这个时候越不能添乱,“好,我这边随时等你电话。”
许觅下午跑了陆浮生被关押的朝阳警局,案件的舆论压力很大,警局外围了好几圈记者。
许觅好不容易挤进去,没见到早上逮捕陆浮生的警官,倒是执勤的几名警察以嫌疑犯不能与家属接触为由,将许觅轰了出来。
许觅气的咬牙,出了警局,室外的冷风吹的她瑟瑟发抖,出门竟然就穿了件风衣,一点也不保暖。
陆浮生早上就穿了件夹克,北京十一份的天能冷到骨头里,也不知道陆浮生会不会被冻到。
许觅咬了咬牙,没停留多久,开始往北京有名的律师事务所赶,半路接到许洋的电话。
“网上的事是不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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