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父亲去收拾行李吧!”
这就行了?吴漳看了看一副沉思的吴闵,搔了搔首,出了门。
“如风!给我传信给徐承安!就说上次那个送密信的人今天午时约他在十里街街口的茶馆见面。”
“是!小姐!”
正午时刻,天还在淅淅沥沥地下着小雨,一名头戴纯白幕篱的女子,白衣芊芊,撑着一把黛色的油纸伞,入馆,收伞。
“呦!客官,打尖还是喝茶啊!”一个黝黑的伙计将布巾往肩上一披。
“给我准备一间上房就好!”吴闵将一锭银子抛到小贩手上。
“好嘞,客官这边请!”跟着小贩的指示入了一个天字一号房的厢房内。
“待会若是有个书生模样,姓徐的公子过来,将他引到这厢房里来!”
“得嘞!”
不过片刻,一名衣裳微湿的青衣男子,长的倒是周正英俊,有些意气风发,脸上带有些焦急神色,往茶馆内张望。
“哎!客官,你是不是徐公子?”
“是,正是在下。”徐承安收了纸伞。跟旁的小厮低声耳语几句,那同行的小厮就被打发走了。
“客官这边请,哪位小姐已经恭候多时!”
“是姑娘吗?”徐承安心里先是有些讶异,后来一分析也对,那手簪花小楷细腻柔美中带着力劲。这可不是男子该有的笔风。
被茶馆伙计引着入了天字一号房。
映入眼帘地是一个身穿荔枝色暗纹月裙的女子,头戴幕篱,看不清容貌,可从周身清冷高贵的气度看,定是长的不俗,一身纯白,干净纯粹!有些局促,这私见女子,若是被人发现了,可对有碍,徐承安有些局促,生怕玷污了如此纯洁的女子。
“徐公子坐吧!”吴闵摊出手掌,作请的姿态。
随着厢房门的关上,徐承安也入了坐,见阿闵已经拿起茶壶往杯里倒满碧螺春,推向徐承安的方向。
“小生不敢!”徐承安低了低头。作了作推拒。
“徐公子可是今天的状元,小女子一杯茶还不敢担?”
吴闵话音刚落,就一把掀了幕篱,露出了真颜!
徐承安却惊讶不已,呼道:“你是那位猜谜姑娘!”
“徐公子,小女还没有向你介绍我的身份,我是国公府的二小姐!吴闵!”淡淡地微笑,得体而又文雅。
“姑娘竟是春圍助我的哪位神秘人?姑娘这才华,自愧不如啊!多亏姑娘的警示。”
“无事!”阿闵眼帘微抬,这都是后来你自个的东西,我只是提起些告诉你吧!
“姑娘这……”见徐承安还要天马行空地一顿夸赞,阿闵打断了话头。
“废话不多说,小女欲求公子一事!”
“何事尽管说,幸得姑娘指点,不然这状元头衔也落不到我头上!”
“我想徐公子亲力保我父亲安危!”语气铿锵有力,不带丝毫玩笑。
“姑娘,这是何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