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那么难说吗？
“或者您跟我说说，我当时和霍廷声的关系吧？”谢榕沉默了一会儿，终于又换了一个问题。
谢榕觉得，这个问题应该要比较好回答。
可是裴素又开始面露难色。
好在，谢钰先开了口：“姐，你和姐夫之前的关系好像不怎么好？”
裴素狠狠地瞪了谢钰一眼。
谢榕自然把这两个人的表情都看在眼里，她慢慢地问道：“是假夫妻？婚内出轨？是谁出轨？”
只有这几个可能了吧。
如果她和霍廷声的关系真的不好，却还结婚了……谢榕觉得这是一件并不如何难说的事实。
“没有出轨，你这孩子，想什么呢！”裴素连连挥手，想要让谢榕别乱想。
“那就是假夫妻？”谢榕的声音很平淡，“可是假夫妻的话，为什么我还能怀孕？我的女儿，难道不是霍廷声的孩子？”
“榕儿，你别瞎想了……我说还不行？”裴素不愿意听到谢榕那连珠炮似的追问。
谢榕点点头，坐了下来，一副认真聆听的模样。
裴素叹了一口气：“在我说之前，有一个人你应该也记不得了，她叫……顾柔。”
说这个名字，裴素也是要鼓起勇气的。
他们之间的复杂关系，裴素也不是很明白，但是女儿的心思，她应该是猜得不错的。
“你很喜欢廷声，但当时，廷声喜欢的人是顾柔。”裴素慢慢地说着，也仔细观察着谢榕的反应。
谢榕倒是没什么反应，听到这一句话，她不知道自己的心里是什么滋味。
有一点遗憾，但是又有释然。
如果真是这样，似乎很好办了。
谢榕揉了揉眉心，原来她是那个，插足别人感情的人？她竟然这么有本事，把人家的男人给抢了过来？还强上了那个男人，最后怀了孕？
最后，结合刚刚谢钰说的话，她又把霍廷声收拾的服服帖帖，让人家心甘情愿地拿钱来养她的母亲和弟弟？
谢榕只想叹气，简直想为之前的自己鼓掌。
这样的一个女人，简直是坏透了……竟然会是她自己？
“我是小三？”谢榕问出来的时候，很是平静。
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这么淡定。
细细想来，可能是因为，乱七八糟的事情她见的多了吧。
被人带到海里，没有被淹死，反而还把孩子生了下来，之后在要和救命恩人结婚的时候，前夫杀过来……简直是小说里才会有的情节！
“不不！榕榕，你怎么会这么说呢？！”裴素连忙摇头，“其实当时……我也不是很清楚，你也是被稀里糊涂的嫁给了廷声，你有几斤几两，我还不知道吗？”
谢榕皱眉，问道“那顾柔呢？”
“顾柔啊……她其实也是你的妹妹，现在也是不知所踪。”裴素有些可惜地摇了摇头。
裴素本来想说当日谢榕被她们带走的情况，但她还是没能说出口。
好不容易才和女儿见面，裴素不知道，如果她说了真相，会不会再度把谢榕逼走。
这是裴素不愿意见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