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本体是什么来着?”
“梅花。”
“你……”我指着他,有些不知该怎么言语,“好歹你们也是同根,你酿个桃花酒,梨花酒也就罢了,怎么酿起自己来了。”
他一口酒喷出,指着我,竟一时答不上来话。
许久,他看了看我,“我与它们不一样。”
“它们只是梅树的一小部分,没了明年还有,而我,普天之下只有一朵。与其让它们落入尘土化为泥,还不如干些有用的。”
我敲着他那怀念往事的样子,也不太好继续打趣他,便掰开了瓶塞子,往嘴里灌了一口。
清纯香甜,很是好喝,就像是不是很烈的鸡尾酒,却比它更加有味道。
他看着我,眨着眼,那分明闪烁着期待的目光,我被他盯的有些发毛,“好喝啊,很好喝。”
他撇撇嘴,“我当然知道好喝了,只是你是否还有其他的感觉?”
其他的感觉?我仔细感受了下,没有,好像确实没有。
“你这还有没其他吃的,光喝酒多没趣啊。”
“有。”
“在哪?”
他指指他自己。
“你?”
他点头。
“我自觉得我自己应该很好吃。”
我摆摆手,这人动不动就胡闹,他我怎么吃,难道要他变成梅花?
后来的后来,每每我想到这句话,就觉得分外的脸红,不过此时的我,还未知晓。
“别闹,说正经的。”我放下酒坛子,起身找了起来。
“说起来吃的,这湖里不是很多吗?我瞧着里面的鱼也美味的紧,不如抓几条上来?”他见我有些不耐烦了,便转了话题。
“这倒是个好办法。”我想起来我游泳好的很,以前在农村的时候,摸鱼我可是一把手,这里的鱼这么多,还不是手到擒来。
夏日里也没穿多少衣服,我脱了鞋,准备下去捞鱼。
他看着我有些摸不着头脑,“你干嘛?”
“摸鱼啊。”
“你就这样摸鱼?”
“不然呢?”
他揉了揉脑袋,“你是不会忘了我会法术了。”
“我知道啊,但你这样多没意思,要不我们来比赛抓鱼吧。”我眨巴着眼睛,刚喝了那酒现在力气大得甚,正想消耗消耗。
“可以。”他勾了唇,开始脱衣服。
我急忙阻止了他,“你好歹留点啊,不必全脱了。”
总算他留了件底裤,不然我还真怕自己长针眼。
阳光下他的皮肤白的透亮,很好看的色泽。脖子与锁骨处勾成很美好的线条,一直移到下方。精壮的胸肌还有腹肌,我的脸红了红,不再看了。
“怎么不看了,是不够好看?”他的声音幽幽地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