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你不必担心,没事的。”绿珠安慰竟夕。
“绿珠,我不是怕死,只是从我回了那里,岫儿她们惨死,我不想你有事。”竟夕郑重其事地对绿珠说,绿珠比岫儿更单纯,也没有城府,对她更是一片忠心。
绿珠听完竟夕的话热泪盈眶,她心里好感动,“小姐,有你这句话,绿珠就算死也值了。”
“打住,别提那个字。”竟夕给绿珠擦眼泪,心中的担心也慢慢疏解。
傍晚时分,辰竹散人带着几套衣服过来,敲了敲竟夕的门。
“谁呀?”竟夕正卧在床上思考接下来的事,敲门声打乱了她的思绪。
辰竹散人以为竟夕不方便见他,他把衣物小心翼翼的放在地上,说道:“夕儿,为师给你和绿珠买了几套衣服,放在门外,记得出来拿。”
竟夕一听是师父,匆匆打开门,“咦?师父去哪里了?”,门外没有辰竹散人的身影,倒是有一堆衣物,竟夕一看,心生欢喜,叫来绿珠把衣物给她,两人乐得把买来的衣物都试了遍。
“红豆生南国,春来发几枝,愿君多采撷,此物最相思……”
“谁!”竟夕猛地起身,见房中空无一物,以为是做梦,耳边听不到刚才的歌声,竟夕起身,临窗俯瞰半个洵阳城,远处灯火微弱,街上只寥寥几人,打更的声音在寂静的街上回荡。
“红豆生南国,春来发几枝,愿君多采撷,此物最相思……”耳边又响起了歌声,耳朵仔细聆听,那歌声又慢慢的不唱了。
打更的已远去,竟夕想肯定是那家的女郎思念情郎唱的罢。
抬手看那串红豆链子,来洵阳的路上,她问辰竹散人怎么给他拴这个,辰竹散人当时并未回答,只是走到一棵树下,他才告诉竟夕,那是她娘的东西。
洵阳的夜里有点冷,竟夕才站一会儿她就窝回被窝里,刚窝回被窝,竟夕就看到屏风背后站着一个人。
竟夕心猛地跳个不停,想起坊间的佚闻,她不由得打了个寒颤。竟夕不出声,那个人也没有动的意思。
“呼!呼!呼!”窗外飞过一只黑色的鸟,竟夕一掐大腿,对着屏风后面打马虎眼,道:“别鬼鬼祟祟藏在那里,我知道你是谁。”
“是吗?”竟夕没想到的是,那个人的声音从屏风处传来,她立马捂住耳朵,实在是因为那个人说话的声音,太难听了!
那个声音,就像指甲划在窗户纸上和挠地的揉杂在一块的声音,竟夕听着就觉得刺耳。
“傅竟夕,原傅家嫡长女,生母向氏死于旧疾……”
“闭嘴!”
冷冷地看着屏风后面的人影,竟夕怒道,心中大骇,此人说话阴阳怪气,对她的底细想必了若指掌,此人极度危险!
“我护你直上嫡女之位,你要替我做件事。”那人又开口道,只是说得内容让竟夕眸底深沉,她不知道对方是谁,对方却把她的背景了解透彻,难道是面具男?
竟夕心底闪过这一念头,随即观之屏风后的身影,面具男浑身散发的是冷洌,而那人身上始终有股压抑存在。
“我拒绝。”竟夕想也不想直接回答,对方明显醉翁之意不在酒,她可不想再上贼船。
第44章 前仇旧恨(第 1/2 页) 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