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抬大轿的帐内,七岁的钟钥铃顽皮的骑在老祖宗的脖子上,也就是当代白之大陆主教钟鼎的脖子上。
“老祖宗~为啥他们都和我一样叫你老祖宗啊?是不是你很老了啊?”钟钥铃玩弄着钟鼎的发簪。
“是啊!”钟鼎抬头看着天空:
“我已经三百多岁啦!是你的曾曾曾曾曾曾曾.....外祖父哟!”
钟钥铃傻傻的掰着手指头也没有算清有几个曾字,索性不算了,搂着钟鼎的脖子:
“老祖宗一点不老,比我外公比我爸爸都年轻!”
确实.....毕竟钟鼎五十多岁就坐上白之大陆主教的位置,容颜和年纪在那个时候好像停滞了一般,甚至在接受天神渡之后反而更年轻了,在常人的眼中来看,他的容貌像是一个三十多岁的壮年男子。
钟鼎抱着钟钥铃走下轿子吩咐道:
“在这侯着,我单独带铃儿上去。”
“这......主教大人,您毕竟是这白之大陆的...........”随从劝阻着。
“死脑子,老夫今天就想一个人带着钥铃去兵绝山,你们懂个屁!”钟鼎把随从教训了一顿。
随从们便不再阻止,心想着:
“自从七年前从苍白之瀑回来后,主教性情大变,一改之前的严肃寡语,变得更爱说话还会骂粗口...”
钟鼎挥手间变了身江湖装束,褪去了主教的教皇金袍,就像一个三十多岁的英朗侠客,手拉着钟钥铃就上了兵绝山。
兵绝山门,两个兵绝山弟子正在门前值守:
“大侠留步,请问前来兵绝山所为何事?”
钟鼎手中主教金戒外露,故意的撩了一下发梢:
“猜。”
两个守门弟子哪里认得这个东西,苦笑:
“大侠请不要开玩笑了,如若大侠有事上山,我们做弟子的需要去山上禀告的。”
“哈哈!禀告吗?我自己通知你们掌门好啦!”钟鼎扎了个马步清了清嗓子:
“墨!战!天!.........战......天..........钟!鼎!前!来!拜!访!........来..........拜.........访........”声音在山中回荡着。
钟钥铃捂着耳朵凶巴巴的瞪着钟鼎。两个兵绝山弟子一听是钟鼎赶忙下跪:
“草......草民有眼....不识泰山,不知是主教大人驾到!罪该万死!罪该万死!”
“万死什么万死,又不怪罪你们.....”钟鼎抬手用气劲就将二人扶起,二人受宠若惊,瑟瑟发抖。
“嘻嘻........老祖宗你可把他们吓坏啦!”钟钥铃攥着钟鼎的手,摇晃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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