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谦虚,我乃迦尔纳,太阳神苏利耶之子,身为枪兵,为能同您这样的英雄交手而感到荣幸。”
迦尔纳将手中的神枪一横。
“但,若您站在Saber一方,我便只能遵照御主的命令将您一同消灭了。”
“哈哈,请放手而为,毕竟我的目标也是阁下的项上人头。”
绿色的枪兵用着轻松的语气和神情说出让人心头一寒的话语。
“既然如此,二位是打算齐心协力将我压制吗。我可是那样也无妨哦。”
迦尔纳保持着彻底的平静,昂然的宣告即便同时面对两个对手也毫不在意。
并非尊大,也非傲慢,他只是淡然的地----说出了自己眼中的“事实”。
“否,孤不会出手干涉赫克托耳卿的战斗,汝大可将其击败,届时孤会给予汝向孤挑战的荣誉。”
愈发觉得那位漆黑的剑士身旁萦绕的暴虐与狂妄之感是如此的违和和异样,就像强行添加上的装饰。
其内在似乎是完全不同的人格,想必具备慧眼的迦尔纳先生感触的只会比我更深。
思维被绿色的枪兵打断。
“啊呀呀,大叔我虽然自称不值一提,但好像被两位过分轻视了。”
听着两人对话的赫克托耳居然收回了作战的姿态,单手随意的提着长枪,另一手挠着头露出玩世不恭的笑容。
“哎~呀哎呀,看来大叔我也该拿出认真的态度了。”
“敬请。”
迦尔纳以之回应。
两位枪兵的战斗一触即发。
“小心了,太阳神之子!”
赫克托耳收回了轻浮的笑容,双手握住极枪,气势骤然上升。
迦尔纳心中一惊,在他看来刚刚交手的枪兵的灵基并没有达到正常从者的水平,而是稍逊一筹,但此刻的灵基似乎得到了补足。
不过也仅是稍稍有些惊讶。
认真备战的赫克托耳似乎沾染了些那位剑士的气息,活动着握住长枪的手指,转而眼神一凛,消失在原地。
并非真正的凭空消失,只是速度已经不在魔术师所能观测的范围内。
与迦尔纳相同,是A级别的敏捷。
面对着赫克托耳的提枪突刺,迦尔纳条件反射般的纵身跳起。
在魔术师眼中迅捷无比的突刺,对这两位从者而言都是生前战场上常见的普通招式。
对于跳至空中的迦尔纳,赫克托耳并不意外,顺势对着空便刺出数枪,不灭的极枪化作橙色的浊流将迦尔纳笼罩其中。
然,神枪一闪,攻势便被悉数化解,迦尔纳以优雅的动作落回地面。
(不仅是气势的变化,筋力明显得到了提升。)
对赫克托耳而言,接住迦尔纳最初的一枪几乎倾尽全力,但此刻却是真实的不分伯仲。
“喝!”
赫克托耳未曾中断攻势,在迦尔纳落地之刻,他已然紧追跃起,一记跳劈,原本枪类武器并不适合劈这样的招式。
但不毁的极枪实质上则是将长剑增长了剑柄。
这一劈直指迦尔纳的头颅。
另一侧,被遗忘许久的御主,隋沐衡突然谏言。
“王啊,请准许臣出击去惩戒那对王失礼之人。”
“哦?卿若是想为孤分忧只需保存性命即可。”
“王啊,臣下私以为若想收服那位Lancer,此时让臣出手将那对王失礼之人擒在手中便可。”
“若卿的真意如此,那孤准奏也无妨。”
“臣,领旨。”
原本跪伏的御主站起身来,绕过英灵的战场,直奔庭院前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