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元1447年,德里克.该隐出生在了君士坦丁堡,那一天,德里克的父母坐在床边,看着窗外绿树,时不时的传来一些鸟鸣,那天的风,就像挪威蛋糕一样香甜,他们,给自己的孩子,取名叫做德里克,德里克.该隐。
德里克的童年是在自己房子外面的小树林里面度过的,如同所有君士坦丁堡的孩子一样,他们都喜欢树林,因为树林里的歌声,可以给他们带来愉悦。在德里克四岁的时候,他与自己的伙伴塔里结伴进入了树林里,要知道,四岁的孩子私自进入树林是根本不被法律允许的。
“德里克,快来看,那是什么?”塔里对跟在身后的德里克轻声说道。
“这,这,,,好像是血,塔里,塔里,我们走吧,我好害怕,我想回去找我父母”德里克看着面前的血迹,面色惊恐“我们不要在这里了,塔里,求求你,我们快回去吧,我父母会担心的。”
“别怕,德里克,你已经四岁了,怎么胆子还是这么小。”
塔里,在德里克所在的那个地方,至少是德里克已知的一些地方,是出了名的胆子大,塔里的父亲是城里的刽子手,从小就带着塔里一起去刑场,也许正是因为这样,促成了塔里在很小的年龄便具有了本不该属于他的勇气,又或者说,无畏。
地面上的血迹还未干,散发出一些腥味,这股味道让德里克的胃开始翻滚,可是塔里却浑然未觉,拉着德里克的手追寻着血迹而去,在树林里,大部分的阳光被叶片遮挡住,只能从叶缝里偶尔渗透出一小束,依稀映出了德里克和塔里的影子,在这一束阳光的照映下,影子显得格外的黑暗。
德里克的手开始变得冷了,以至于塔里拉着他都感觉自己浑身发冷,两人抬头看天,依旧是遮天蔽日的绿叶,他们已经分不清是白天还是黑夜了。地上的血迹已经开始干了,现在就连塔里,也开始感到害怕了。
“德里克,你还在吗?”塔里已经尽量用自己最微弱的声音了,但是在这一刻,却格外刺耳。
“德里克?德里克?德里克!”塔里这次没有再压着自己的声音了,他没有得到德里克的回应,他开始变得慌乱,提升自己的分贝。“不会的,德里克的手还被我抓着呢,德里克,不会出事的,他只是睡着了而已,对,他不会有事的。”塔里在压制自己内心的恐惧,尽管他知道这并没有多少实际性的作用,他不敢转身,怕转身看不见德里克了。
终于,理智压制住了恐惧,塔里转过了头。“呼....”塔里长呼一口气“还好,德里克还在。”
“塔里,我们似乎迷路了,你看”德里克并没有注意到塔里的心态变化,实际上他的注意力也没有在塔里身上。
“这,是我们刚开始看到的血迹?”
“不,这不是,一开始的血迹不是这个样子的,我记得它散发着腥味,但是这,,似乎有一种很甜很甜的气味在里面”德里克回应到。
“现在怎么办?”塔里已经慌了,无论他目睹过刑场的各种酷刑,但是他毕竟只是一个四岁的孩子,与之相反,现在的德里克,出奇的冷静,在黑暗中,绿色的眼眸似有点点亮光闪现。
“没事,咱们跟着这血迹走,相信我,我有一种直觉,跟着这血迹走,咱们会发现一些意想不到东西。”德里克的手已经不再冰冷了,现在他的全身,都开始灼热起来。
塔里没有说话,恐惧将他的大脑装满,已经容不得他再去反应如何和德里克进行交流,只有身体的本能促使着他跟着德里克一路前行。
树林外
“德里克——”
“塔里——”夜空中飘荡着的不再是萤火虫,而是带着焦虑的女声。
“马修斯爷爷,德里克和塔里不会去树林里面去了吧?”德里克的妈妈对着身前撑着拐杖的衰老身影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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