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献忠问到:“那陛下为何建国改革?”
周昊脸庞上抬,发现只有屋顶又低下头来说到:“现在不是未来可以是不是吗?人的一生有无限的可能,华夏在很长的时间里拥有最好的文明,最好的人民,最好的环境,可是进步却很慢,为什么?是不够聪明吗?显然不是。我记得一千五百年前张公发明了地动仪,浑天仪。一千五百年过去了,非但没有进步,现在还倒退了,你说是为什么?”
张献忠眼睛眨巴眨巴说到:“因为张公天纵奇才。”
周昊叹了口气说到:“张公确实天众奇才,可是那东西根本不算太复杂,随便找个人学个十几年也是能弄懂的,找个百八十人学习研究,一千五百年啊,你觉得会进步多少?你知道这天下有多少天众奇才连字都不认识就结束了他卑微的一生吗?”
张献忠揉着太阳穴问到:“那陛下为什么要建立玄国,陛下下届是为了什么?”张献忠有点郁闷,一直被带跑偏,直入主题好了。实际张献忠发现只要跟周昊讲道理周昊就是个话痨。这算是张献忠发现的周昊的第一个人味。
周昊看着张献忠,靠,有一个人正常的跟自己交流让自己太放松了吗?完全跑偏了啊。
周昊想了想说到:“刚才说了,这天下很多天才,我们需要给他们机会,给他们改变天下的机会。给每个人机会,当每个人都能活得不错然后有了更高的追求的时候就符合我对族人和国人的定义了。所以未来可期,明白吗?”
张献忠想了下明白了,周昊是觉得当下所有人都不够格,但未来有可能有些人够格与他相交,这是一个不怕有人比自己强,只要不是你死我活就无所谓的人,这是一个害怕别人太弱,弱到对他毫无用处的人他会漠视。
周昊继续说道:“至于我在这里想得到什么,你理解玄天之法吗?”
玄天之法是周昊所修习之法,一门修心的功法,讲求的是坚定自己的道然后不断的强大自身的神,强大神是结果,追求道是过程。道更坚定更强神就会更强。每个人的道不同,周昊给军士统一的修行之法的道是保家卫国。亲军将校的道周昊没给,他们突破先天的道是追随周昊的律法,意志拯救华夏一族。张献忠也知道这修行之法,可是时间短再加上他本身还在养伤所以他没尝试突破,最关键的是他要是弄不明白周昊他心会一直处于躁动之中,所以才有他今日前来请见周昊之事。
张献忠问到:“陛下的道是什么?”这句话问出来就后悔了,这么问自己皇帝的老底好像很鲁莽。
周昊似笑非笑的看着张献忠,直到看得张献忠喉结涌动才说到:“我的道啊,与人为善,人与我为善,与人好处,人与我好处不侵犯他人,他人亦不犯我。大家互惠会利,共达人生巅峰。”
然后顿了顿说到:“之所以建玄国是因为同为华夏一族理应互相帮衬,并且我觉得如果我不帮助华夏一族可能在将来于我有害,所以我尽可能的让华夏一族认同我的意志,你明白吗?”
张献忠想了想说到:“陛下说过见到过秦朝之人,就是说我们这一界的人可能到达上界是吗?”
周昊点点头到:“是的。”
张献忠明白了,如果让鞑虏长期统治本界那么主掠夺之人会很多,以至于主掠夺之人进入上界与玄天宗为敌。这是防患于未然吗?
周昊继续说到:“实际上还有我的个人情怀在其中。”
张献忠赶忙说到:“愿听陛下教诲。”额,这话说得。
周昊说到:“我界华夏一族亦有被异族侵略之事发生,数百年前有一异族侵我华夏,那士绅与今日并无二致,轻易的就降了异族,以致异族殖民我华夏一族长达三百年,这三百年间世界异变,各种器物神通突飞猛进,日新月异。直至后来数十地小人寡之国视我华夏为为羔羊,予取予夺,夺我财富,夺我土地以肥私,幸得众贤者与无数仁人义士绝地反击重整我华夏山河,奈何数百年无有寸进不说,实际上国力,意志都虚弱无比,哪是短时间就能恢复的,再加上这次复兴还是让无数贪婪之人窃居高位,虽说与他国无异可终究差了底蕴,又一地小人寡之国侵我华夏,我华夏丢盔弃甲,土地沦丧过半,更有无数人化作汉奸为虎作伥,大批土地真是毫无接触便弃地而逃。幸得一代圣君横空而出,严军纪,宽百姓,驱逐宵小重振山河,土地收为国有,与无数仁人志士,开明之地主一起打倒恶霸,使人人平等,又经数代励精图治,国力日昌,器物神通日新月异,逐年追赶,以致后来居上傲立天地间,在这其中人人皆为国家主人,每个人只要努力皆可得天大造化。无数人为国家之强大,民族之复兴付出了卓越亦得到了财富,名望,幸福,那时稍微努力的人都比现在的皇帝更好,无论是寿数还是娱乐,亦或者享受。你明白了吗?”
张献忠若有所思,如果能强到一个普通人强于现在的国君那么确实共同达到人生巅峰要比现在抱残守缺要好的多,既然玄国律为上界律法,那么律法没有问题。那么能成功吗?这好像不是问题,陛下修为冠绝天下,又传法诸军,以力破法绝对可行,想到这张献忠舒了口气。
以至于张献忠没看到周昊眼神中的庆幸。周昊以高深修为竭尽全力才没在张献忠这里漏出破绽。他才不会告诉他,这是从现在开始的历史,他也不会告诉他他说的截止两个月前,两个月前天地异变,地球陡增很多,以至于地图崩了,又莫名其妙的变化导致科技产物全部作废,现在就是冷兵器时代,不,比冷兵器时代差得远了。除了可以修行之外,人为了生存大打出手。人口锐减无数。
张献忠爽了,高兴的离开了。
周昊也无心打坐了,搬了个椅子到院子里吹冷风,亏得周昊修为高深,要不然正月在在院子里吹冷风非得大病一场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