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肖战的海阔,在这一天已经彻底破碎了。
部下武成河的预谋已经规划了很久 ,他知道肖庄主还有一女在山中养大,所以那日他兵分两路,拆了海阔,踏了深山,由于那日肖若唐下山,他们扑了空,但陶岸然与全姥却搭上了性命。而父亲与母亲也已下落不明,这一切,肖若唐直至那日的下午才,明白过来。
那天发生的的那些事情,是肖若唐永远忘不掉的。
肖若唐与陶祁华在山下逗留至下午,一直到天快黑时,二人才赶忙回山。
“师父,全姥。”肖若唐手里提着一只装着小黑狗的笼子跑进房间。
一进门却扑了个空,房间没人。
“若唐!”
陶祁华跪在后院,陶母的坟就在后院,陶岸然躺在一旁,身上到处是伤痕,看样子是在前院受的伤,强撑着残躯爬到后院的。
“师父!”
肖若唐不敢相信眼前的事情是真的,她使劲揉了揉眼睛可是睁开眼后看见的仍是师父躺在地上。
不好,全姥呢?
肖若唐红着眼睛,起身跑进厨房,全姥安静地躺在灶台旁,锅里还煮着白粥。
肖若唐心如刀割,这一切来的没有预兆,太过突然,仿佛是一场噩梦,想赶紧醒来却不能如愿,只能任由眼前的悲剧蔓延。
“若唐快跑!”后院陶祁华大喊道。
原来罪魁祸首并未离开,他们在守株待兔。
肖若唐不明所以,跑到后院,陶祁华捡起陶岸然手中的长剑杀红了眼。但终究还是敌不过将父亲打败的人,长剑划破他的胳膊,陶祁华手中的长剑掉在地上。
几个黑衣人看见了从厨房跑来的肖若唐,便飞身而去,剑锋直指肖若唐。就在那千钧一发之际,直奔肖若唐而去的长剑被挡下。
“华哥哥。”肖若唐见状,赶忙过去扶起陶祁华。
“对不起,我刚才没有保护得了你。”陶祁华内疚到,刚才若不是剑被挡下,恐怕现在肖若唐已是剑下之魂了。
“这不怪你。”如何能怪得陶祁华?肖若唐还不至于糊涂到这个地步。
看着双方的打斗,黑衣刺客开始落于下风,但双方依旧在周旋着,肖若唐与陶祁华二人呆呆地站在那儿,束手无措。
在危急时刻出现的两人一老一少,以少敌多打斗了许久,终于长者没了耐性,大喝一声:“拿命来。”使出了浑身的力气劈向黑衣人。
黑衣人用长剑挡住,可是长剑硬生生被砍断,刀刃砍出火花仍快速劈下,黑衣人丧命。
另一位年轻人见状,加快了速度,对方心思已散,攻守不及,长剑快速滑过喉咙,黑衣人笔直地倒了下去。
“你们是谁?”陶祁华见二者收起刀剑走向肖若唐,下意识地将肖若唐拉到身后,防备道。
“小子,你真是糊涂,我们要是杀你们刚才还会救你们吗?再说了,你连他俩都敌不过,就更走不过我几招了吧。”长者大声道。
“虽然你武功不怎样,但还是个男人。”另一个年轻人说道。
“你们是?”
肖若唐一头雾水,这两个人武功这么高,为何会出现在这儿?
“属下济从,他叫玄忠。我们......我们是小主子身边的暗卫。”那位老者说道这儿开始支支吾吾,也不再像刚才那般爽朗。
几刻之后,肖若唐才明白,今天之所以会发生这样的事是因为父亲的海阔山庄覆灭了,那帮人上山是斩草除根来了。
“我要杀了他们,杀了他们。”肖若唐夺过玄忠手中的长剑狠狠地插进已经躺在地上的黑衣人的尸体,她因愤怒到了极点而大声发泄。
当仇恨深深地烙在少年的心里时,它便会不断的发芽成长,一发不可收拾,直至大仇得报,在整个复仇的过程中甚至可以牺牲所有,不计代价。
今日,在肖若唐心里是两桩大仇,清早她还是一个自由自在毫无背负的人,现在,一切都变了,她突然就像变了一个人,甚至有一个瞬间还被仇恨占据,像个换骨后的修罗,只想浴血杀人。
斩草不除根,后患无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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