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上次的战役中,夜歌以生命为代价摧毁了巴卡尔的主力军队,这为我们赢得了宝贵的战场主动权,索德罗斯倒是意料之外的,只是失血过多过度劳累造成的短暂休克,休养几天后也没事了。
在之后的两个月里,巴卡尔的军队几乎是节节败退,阿甘左和飞燕带领的部队在向易丹推进的过程中几乎没有减员,巴卡尔的天族人部队无一例外的一触即散,令人意外的是很多的天族人见苗头不对,很多都投靠了乌恩的部队,由乌恩亲自带领。后来我问乌恩:“这些都是墙头草,他们曾经背叛自己的同胞,现在又背叛巴卡尔,难免以后不会背后捅我们刀子。你为什么还留着他们?”
乌恩说叹了口气:“他们没有错,他们只是想活下去。”然后拍了拍我道:“不用担心,我有防备。”
到战争后期的时候,甚至都有些部队打开城门欢呼我们进攻了,有的直接望风而降,在这段时间里,沙做的最多的事就是去各个城市进行受降仪式。用沙的话说就是:“这些天,光是参加受降仪式我都已经快把腿跑断了,,,,,,”
我看着沙说这话的表情,语气像是在抱怨,但是我看到他的表情却是:“如果敌人们全都投降让我跑断腿也是开心的,,,,”
龙人的部队会一直殊死抵抗,但是无奈他们的数量太少,大部分都为夜歌陪葬了,而且我们的队伍实力扩大超乎想象,几乎比刚开始翻了几百倍,龙人越打越少,而我们的人则是越打越多。
在我们所在的战线上,东边大概五十多公里是贝娅娜的斗神王牌军队,而前线是帕里斯领导的刺杀队伍,巴卡尔的天族人军队不堪一击的原因主要是在大多数的接触之前,他们的统帅,将领都已经被帕里斯暗杀了。帕里斯几乎一直都在巴卡尔的统治区的核心活动,这让乌恩非常担心。但是看得出来,帕里斯非常喜欢躲在那种黑暗的草丛里,然后出其不意的毒蛇一样咬上一口就跑。
帕里斯这些招数看上去是一些小聪明,但是却屡试不爽,乌恩说这完全不是小聪明那么简单,他曾在兵书上看到过这种战术。“不战,而屈人之兵,,,,让敌人还没有开始打,但是在气势上已经输了,,,,”乌恩摇头晃脑的说了一大串,我什么也没听懂,但是看得出来乌恩的情绪已经好了很多,至少会说两句俏皮话了。
我们偶尔会在无线电里聊聊天,帕里斯多半是在快活的抱怨:“贝娅娜那家伙,昨天晚上我们去夜袭巴卡尔的光之驱逐者的指挥所,我带着四个人潜入,她自己一个人去,结果还要她来增援我们,真是让人火大啊,,,,,”
诸如此类,对我没什么刺激,但是对乌恩的刺激很大,乌恩下令我们尽快赶上去,不要肥肉都给别人捡了。
我们也并非想象中的一帆风顺,在我们和帕里斯通话后的第三天,我们就碰到了一块硬骨头,这是一个“空心的盔甲”的军队,曾经直接隶属于光之城主赛哈特,兵力与我们相当,绝大部分是龙人,还有很多的石巨人。
石巨人是反抗者最头痛的对手,他们数量多,但是难以消灭,而且不知道疼痛,不知道恐惧。令人头大的是,这些龙人军队在精神上绝对服从于巴卡尔,而且每一个龙人都是天生的战士,就算首领已经死亡,他们的士气也不会低落,照样在战斗中勇往直前。
贝娅娜和帕里斯像撒了欢的兔子,已经离我们很远了,无暇分身,只能我们单独的去啃这块硬骨头。
更烦人的是,这里是一片一马平川的地带,无法埋伏,也无法诱敌。
飞燕对着一张放在压缩饼干的箱子上的作战地图瞅了半天,无可奈何到:“看来只有硬拼了。”
“石巨人的弱点是他们体内的内核。我们来的时候和这种对手战斗过。”我道。
乌恩点了点头:“嗯,但是我们的火力很难穿过石巨人厚厚的装甲击中他的内核。也许你的,,,那个bing火jiu重tain的,,,法术更有用一些,,,,,”
我一想,米歇尔给我看的远不止那么多,我们现在很快就要面对巴卡尔这个强大的敌人了,我必须要保存实力,才能达到,,,,达到我的目的。
面对这么多的敌人,我们只能凭借车辆和匆匆挖出的战壕打阵地战,消耗敌人,然后伺机分散敌人,逐个消灭。但是这些都是纸上谈兵,战场的瞬息万变哪是我们这样的计划就能左右的。
我又想起了冷热效应,如果要是以最快的速度和消耗最小代价赢得胜利,必须要用冷热效应,但是我如果再虚弱一些,就无法召唤出鬼神,到时候一颗子弹就会要了我的命,更不用谈我最终的目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