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辞,楚歌呢,怎么最近看不到他人影。”这几天自己一直闷在院子里,想着去找楚歌说说话,顺带看看他那研究有什么可以帮忙的,可是去了好几次,就连后院那块试验用的空地中的小屋子去了,都不见人影,晨昏定省也见不到人。
“暂时保密。”
啊?她看楚辞神色不像是开玩笑,也没有多问,应该事关军中事吧,说起军中事情,之前柳木匠被杀之事还没有消息呢,也不知道如何了,他当初不还是有什么计划需要自己参与吗:“对了,柳家作坊的事情查的怎么样了,虽然巴鲁出现在京城,但是总觉得那天晚上的漠北男子被杀死的有点可疑。”
楚辞一边摘着手腕上的护腕一边说道:“本来打算让景连以查无铁证的由头将那桩案子暂时结案,然后再制造一个手艺精巧的匠人师傅出来,没想到你嫁过来之后缺发现了漠北人的踪迹。那个名叫巴鲁的男子,我传信于你大哥查证,那个人在不久之前还在漠北飞沙关的大营里。”
“难道有人走漏的消息。”她连忙问道,之前她只觉得那个漠北装扮的人死的蹊跷,如今听楚辞这么一说,知觉心惊。
“不可能,我离开时,只有你两个兄长知道,必定是有人在京中得知消息后将消息传到了漠北。”
“可是为什么漠北人在接到这个消息之后为什么不进攻飞沙关呢,虽然大哥二哥在驻守飞沙关,但是对他们而言,你离开飞沙关一定是个好消息,不可能没有进攻飞沙关的心思啊。”她继续问道。
“对,所以我才想不明白,为什么他们选择派人潜入京城对匠人下手却不动飞沙关。”楚辞盯着墙壁上挂着的京城布防图,神色有些沉重:“如果他们攻打飞沙关,我们视线必定不会再放置在大业境内,如此对匠人下手会更加方便,一举两得,但是为什么非要派人来京城呢?”
“会不会是有人在背后操纵刻意早出这样的假象来迷惑我们,激化我们与漠北的矛盾,我们虽与漠北有摩擦,仇恨也不低,但是近几年在两方刻意的控制下已经没有特别剧烈的战事。”她缓缓说道,随即摇了摇头:“可是就算如此,漠北游牧为主,虽然战事并不频繁,稍稍得以修养,但是也不敢发动太大战争,除非有必胜的把握。”
“若是我们与漠北开战,谁会成为最大的受益者。”
“受益者?”她疑惑道:“应该不会有吧,大业左邻东海,西与漠北西夏接壤,西夏已经归顺我大业而且近几年一直安分,如果漠北与大业开战,西夏与漠北接壤也逃不掉战火波及,除非谋反,与漠北联手,但是西夏境内一直有人监视,部队驻守,至今没有人发现西夏有任何动静,更何况西夏太子来京,如果此时谋反,不怕太子被挟持吗?”
“天家没有亲情,一个太子算的上什么,若能伤及大业趁机独立,牺牲一个太子绝对值得。”楚辞淡淡的说道。
“西夏太子近几日才到京中,就算要通知漠北也需要几日,巴鲁在他到京城之前就已经在了。”她说道。
楚辞点点头:“这才是最令人费解的事情,西夏虽可疑,但是没有合适的时间,暂时安全,那几个巴鲁的同伴要及时找到才是,不然总是一个威胁。”
“那日天机茶楼的那些黑衣刺客也是漠北人吗?”她问道,那种弩箭爆发强,小巧,便宜携带,漠北人不用这种弩箭。
“不是,那是天机阁的人,天机阁办事向来谨慎,杀手从来不知道雇主的名字,景连还在查找联系天机阁的方法。”楚辞长叹一口气,看着仇柒慎重说道:“这几日我要保障西夏皇子安危,无法跟在你身边,只能将你安排进军营,你自己要小心警惕。”
她点点头,笑着说道:“恩。”
“少爷,夫人,晚膳热好了。”珠儿在门外敲了敲门,说道。
“送进来吧。”
珠儿推门而进,麻利的放下饭菜,退了出去,她闻着饭菜香味才觉得胃里空空如也:“吃饭吧,饿死了。”
楚辞笑着点点头,从京城布防图前离开,坐到桌前,陪她用膳。
用过晚膳,困意席卷而来,楚辞还在房中书桌前批改这军中的文件,仇柒已经在屏风后换好了衣服,自从自己受伤后,他就没有去过书房,一直在卧房里守着,或是在书桌批改文件,或是在下床软榻上看着兵书。为了防止寻常更衣尴尬,她找人从库房里搬了件屏风在屋里。
“我困了,先休息了,你早些休息。”习惯性的跟楚辞打过招呼,她躺到床上拉过了被子,在身边留出一块地儿,面朝床内睡过去。
之前总是夜里发高热,每每醒来楚辞都被自己死死抓着手腕睡在身边,已经习惯了一早醒来楚辞在身边睡着,只是自己不发高热之后,他虽守着但是只是在靠在软榻上休息,心中感动愧疚交加,直到现在看到之前自己无意留下的抓痕,就觉得脸上尴尬。
翌日一早,鸡还没有叫仇柒便醒了,枕边放着一张纸:军中有事,早膳勿等,醒后让石三带你去军中,正午陪你去城北坊子。”
这么早就去军中?发生什么事了。
第三十二章:谈家遇袭(第 1/2 页) 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