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仇柒埋着头不肯说出口,也不知道如何说出口,只觉得羞涩难当。
楚辞感觉到她情绪越来越不稳定,心中着急,完全不知道她为何忽然这个样子,她抓衣角的力气越来越大,楚辞喊了她好多次都没有反应,连忙将她整个人抱起来:“到底发生了什么,怎么这么慌张。”
“我……”她被他抱起来,面对面仇柒终于难以克制内心的慌乱,扑到他身上,小声说道:“刚刚我感觉有人在盯着我们,挑开帘子,就看到谈一然一直在看着你,我……”
仇柒欲言又止,爬在他的肩上,双手死死的抓着他的衣服。
忽然身体被大力的拉开,紧接着楚辞的脸在眼前迅速放大,还没有反应过来便感觉唇已经被他霸占住,好不留情的侵略她每一寸每一分。
许久才恋恋不舍的放开她的唇,低声说道:“不许对我这么没有信心,谈一然的事我早就知道,你宽心。”
仇柒低着头,轻轻的嗯了一声,心中很是懊恼,自己怎么就这么控制不住自己呢。
楚辞轻轻拍拍他的后背:“我很开心看到你为我吃醋,为我感到不安。”
“闭嘴,别说话。”仇柒头低的更深了。
楚辞轻声笑着说道:“时间还长要不要休息下,我陪着你。”
“嗯。”仇柒点点头,挨着他躺在一边,皇家围场距离京城有些路程,马车一路摇摇晃晃的,不知不觉竟然睡着了。
转眼已到正午,车队也到了围猎场,早有人已经打好了营帐,一路车马劳顿皇上要休息,各家都被带向各自的营帐。
各自在帐中休息,仇柒在马车里睡了一路,现在已经醒了,在营帐里,握着长弓跃跃欲试。
楚辞坐在椅子上瞧着她拿着长弓比试,隐隐有些担心:“小心些,虽然右肩肩伤好的七七八八,但是还要小心些,别拉伤了。”
“嗯,我小心着呢。”仇柒右手捏着琴弦,稳稳拉满弓,松手,“嗡”的一声发出一声清脆的弦鸣。
御前的人传来消息,今日休息,明日辰时开始围猎,现在这段时间自由活动。
传信的公公走后,仇柒将弓丢到一边坐到椅子上:“啊,又是一下午,要无聊死了。”
“那我们出去赛马啊。”祁景连带着文昙走进帐内:“我们也是百无聊赖,都到围场了,不如去赛马啊。”
文昙走到仇柒面前,将她到屏风后:“走啦,难得出来一趟,我们去赛马,快换衣服,这身衣服怎么去赛马。”
被文昙不由分说的拉着仇柒去换了衣服。
等再出来,仇柒已经一身墨色骑马服在身,长发高高束起,秋水剑别再腰间,银子飒爽。
“这个装扮,好久不见了,走吧,我们去赛马,楚辞让我看看你的马术。”景连笑着说道。
“好。”
四个人笑着出门,帐门刚刚撩开,就看见谈一然带着翠珠刚刚在张门前停住,见四个人从帐营理出来,微微一愣,连忙行礼:“见过王爷,见过公主。”
“免礼吧。”
仇柒忽然感觉自己的手被握住,楚辞不做声,摸摸的握着她的手,让她安心。忽然仇柒感觉自己比起谈一然幸运太多,至少她倾慕的男子现在就在自己身边,不禁觉得她有些可怜,心中也轻松不少:“听闻谈小姐前几日遇刺,如今伤可好些了?”
“小伤,已经打好了,劳夫人挂念。”谈一然客气的应道:“家父还在营帐里等一然回去,便不打扰各位了,先告辞。”
谈一然行礼,不着痕迹的看了楚辞一眼,缓缓离去。
仇柒心中苦笑,有个太优秀的男人似乎也不是什么好事情。
“走吧,追风也给你带来了,怕你别的马骑不习惯。”楚辞拉着她向马厩走去。
追风正在再马厩里吃着草,仇柒发出来真欢快的嘶鸣声,挣开了缰绳便向她跑来,大头蹭到她的脸隐隐有些瘙痒:“好了好了,痒。”
仇柒笑着拉住追风的缰绳,不让它乱动。
楚辞的马也挣脱了缰绳,自己跑到了主人身边,仇柒第一次仔细打量他的马,是匹漂亮的枣红马,黑亮的大眼睛灵动的在眼眶里转来转去,乖巧的在一边站着。
仇柒伸手摸了摸它的大头,暖暖的,毛发也很顺滑:“之前没仔细瞧过它,原来这么漂亮,真不错。”
“他叫赤风,也是自幼跟着我的,这道疤是之前和漠北战斗时留下来的,那是赤风险些活不下来,还好它活下来了。”
“好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