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宁次漠视了佐助的挑衅。
“彦,帮我个忙,就和他说我们这里有他父亲的、日向宗家分家的,包括木叶的在那场事件中的所有的真相。”
“交给我吧,虽然我做不到干涉物质,但是只传递信息的话,还是做得到的。
但为了万无一失,你一会儿去抓住他的手。”
这样一来,在监视的暗部眼中,原本应该是“日向宁次面色大变,反转同意佐助建议。”的画面,就变成了:“日向宁次被目标打动,同意佐助建议。”
看上去就显得更加合理了。
在佐助抓住宁次手的一瞬,宁次竟然看见了一个穿着黑色和服的男人。
“你好宁次,我叫彦。长话短说,如果你想准备好了知道一切,打开束缚你的命运,就和佐助走吧。”
……
到了宇智波一族的训练场,两人你来我往的演了一场戏。
“可恶,不愧是日向引以为傲的柔拳法!所有的查克拉都被封住了。”佐助气喘吁吁地跪在了训练场的地上,喘息着说。
“佐助居然还蛮有演艺天赋的?”彦在旁边看着这一幕,摸了摸下巴。
“不过怎么总感觉,佐助装打不过的时候那么熟练呢?”
“……你也不简单,居然能够撑那么久!”宁次面无表情地说。
其实他的内心毫无波动,甚至还有些尴尬,毕竟是第一次假打啊。而且,这位佐助君的演技怎么这么熟练啊……
“走,找个地方我帮你把穴位解开。”
两人进了房间,彦则在房间周围飘了一圈,找到了外边监视的暗部和根部共三人。
“没事了,果然暗部和根部只是监视,没有变态到连两个孩子进屋还全程盯着,又不是敌国间谍。不过时间还是不要太长,佐助。”
“那么还是要麻烦你了,彦。”
“交给我吧。”
彦的灵体附到了宁次的身上,当然宁次是看不到的。
只是他的眼前突然出现了一幅幅画面,耳朵里同步响起了细微的声音,仿佛身临其境。
过了一会儿,房间门从里拉开,宁次走了出来。
目光涣散,心不在焉,幸好因为是他白眼,又是面瘫,所以只是看上去累了一些,倒也没有很显眼。
佐助则跟在后面跟着,显得十分乖巧,“谢谢宁次前辈,前辈再见。”
“嗯。”宁次答应一声就向家走去,刚刚以旁观者角度又看过一次日差之死,宁次大脑也有些混乱。
“这样就可以了吗?佐助。”
“我也不知道,所有的一切都要看他自己的选择。
希望我没有看错吧,毕竟我们都有过不想回忆的过去,都知道无能为力是怎么样的感受。”
“彦,你说所谓的‘牺牲’究竟是什么东西呢?为什么有些人总是说要做出牺牲才能达成目的呢?”
彦的幻影装作有实体的样子,轻轻拍了拍佐助的脑袋,声音里有着感慨:
“所谓的牺牲啊,就是为了在意的东西豁出去一切,为了让心底的珍宝不受伤害,为了珍视的人能活得幸福而有尊严。”
“是吗?彦心里的牺牲是这样吗?”
远处的夕阳正好将天染红了,佐助看着红色的庭院,轻轻地感叹了句:
“那可真美。”
……
当日晚,三代目和团藏同时收到了佐助的监察报告。
暗部报告:“目标主动向日向宁次挑战,失败后对日向宁次的态度变为尊重,日向宁次开始对目标的态度是拒绝,之后被说服,战斗结束后开始正视目标。
附:日向宁次已经可以熟练使用柔拳点穴法。”
三代目吸着烟斗:“渴求力量和认同,对强者有着敬畏之心吗?我记得宁次那孩子的父亲是日差吧,分家吗?那也不错,两边都是不错的开始。”
“根”的报告:“目标出于某种目的挑衅日向宁次,被击败后与日向宁次似乎惺惺相惜,之后两人进入房间一刻钟,宁次离开时,两人皆无异样,判定为正常交往。
附:日向宁次已经可以在战斗中自如使用柔拳之点穴法。”
团藏看着报告冷哼一声,心想:
“又是一个迷失在力量里的愚蠢宇智波,居然和日向分家的小鬼纠缠不清。日向中具有绝对权势的毕竟还是宗家啊,不过,这样愚蠢也挺好。
说起来,日向分家的下一代已经如此出色,也不知道宗家那一位会优秀到什么地步。
目前来看只是性格柔弱,但忍校里的成绩也不错,想来实力应该不止于此,要不然怎么能压制得住分家。”
……
第二天放学的时候,宁次追上了往家走的佐助。
“一起?”
“好啊,走吧。”
两人一起走向宇智波族地的画面被很多人看在了眼里。
“喂!井野,你看,佐助居然会和别人一起回家诶!”
金发的井野学着小樱,趴着窗户上看了一眼:
“哦,日向宁次啊,是他就不奇怪了。”
“日向宁次是谁?”
“和佐助差不多吧,日向一族的下一代,高我们一届的首席,两个第一有交情也不奇怪啊。”
现在因为佐助明确的拒绝了两人,两个人倒没有反目,仍然亲密如昔。
“唉,真好。”
“小樱!你不会还喜欢佐助吧!”
“别……别胡说了,我只是感慨一下,为什么优秀的人都喜欢上扎堆了?”
“毕竟都是天才嘛!别灰心小樱,在我心里你也是天才。”
“……”
“哦,要我说谢谢吗?”
“什么啊!小樱你现在就是太一本正经了,这样可不可爱哦。”
……
不提校园里两个女生的笑闹,另一边,佐助带着宁次直接进了屋。
“要喝点什么吗?我去倒。”
“不!不用麻烦了。”
宁次跪坐在榻榻米上,郑重地问到:
“宇智波佐助,回答我,你的目的究竟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