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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个人意志和群体意识(2/2)

    “起因?是木叶排斥打压宇智波,然后宇智波决定武力政变。

    经过是,木叶……”

    “再具体一点,佐助。”又是还没有说完就被打断了。

    “像这样,首先是二代目火影,千手扉间不信任宇智波一族,于是借由火影身份将宇智波的职务换为容易与村民产生矛盾的城管,不是,警卫队。

    然后,将宇智波驻地调整到了远离木叶的角落,而三代目火影猿飞日斩上位后,他和团藏、水户门炎、转寝小春这几个二代目亲传的弟子则贯彻了这个政策,甚至还派人进行监视,于是导致骄傲的、渴求话语权的宇智波一族产生了不满,这是事件的起因。

    那么,这里面作用的人是谁呢?他们的意志是什么呢?”

    “是千手扉间、猿飞日斩、团藏、水户门炎和转寝小春,再加上监视的暗部。

    他们遵循的意志是二代目的打压宇智波,不能让宇智波获得话语权。

    而宇智波一族坚信的意志则是宇智波一族最强,应该获得话语权。

    你就是想听这个吗?彦。”

    “没错,就是这个意思,这样继续想下去吧,佐助。”

    “然后止水和鼬背叛了族人,止水和鼬都认为和平最重要。

    所以哪怕止水被团藏抠去了眼睛,也不发一言,反倒是选择了死亡。

    所以鼬哪怕要亲手杀死族人,背上叛忍的名字,却仍然选择了灭族。

    难道他们遵循的意志竟然是‘和平’吗?”

    “没错!看到了吗?虽然‘火之意志’、‘火之意志’什么的被三代,被止水天天挂在嘴边,其实他们心里的‘火之意志’并不相同。

    那么下一个问题来了,‘宇智波一族武力政变取得话语权’和‘木叶收到损害,打破和平局面’有着必然联系吗?”

    “难道不是吗?我们要政变必然要和‘三代目一系’进行交手,对面可是有着暗部和‘根’,已经算是木叶的中坚,如果开战,必然会……

    不!不对!我明白了,彦!”

    彦只是笑着没有说话,等着佐助自己说出来。

    “我们都被三代目给唬住了,所谓的暗部,全名暗杀战术特殊部队,看似是属于猿飞日斩的力量,其实他们效命的对象是‘火影’本身。

    当猿飞日斩还是火影的时候当然没问题,但当他不再是的时候,就说不定了。

    我们宇智波一族又不是傻子,也不是杀人成性的疯子,如果我们一族的人当上火影,虽然这些人可能会被渐渐淡去存在感,但保住性命、照常工作还是没有问题的。

    相比起来,可能团藏那个‘除了任务一无所有’,号称为了木叶,其实只听从团藏命令的‘根’还要麻烦一些。

    至于构成木叶大部分中坚层力量的那些家族和平民忍者,宇智波更没有什么必要对他们出手。

    而且对他们而言,火影是谁真的那么重要吗?很可能不过是领取任务时,签写任务单的人换了而已。”

    佐助越说越兴奋:“所以,三代目和团藏所说的‘会动荡的木叶’,其实其实动荡的只会有属于他们的死忠,‘猿飞和志村’两个小族、部分暗部和根部。

    止水和鼬只是被还是火影的猿飞日斩带歪了,所以他们内心组建的等式是:

    ‘和平=村子=火影不变=火影只是且仅能是猿飞日斩及其继承人=火影不能是宇智波’?

    所以止水和鼬以为的意志,看起来像是‘火之意志’,其实不过只是‘火影的意志’,甚至还能再具体成‘火影猿飞日斩的意志’?”

    “嗯,很好,佐助,你已经明白了。”

    “切,真是的,彦你总是对这些绕来绕去的东西很感兴趣。”

    “那可不是感兴趣啊,只是感觉似乎比较擅长而已,我可是很讨厌麻烦啊”,彦心里想着,却没说出来,他说的是别的事情:

    “所以啊,你得记住,‘意志’这种东西本来就没有什么对错之分,也没有什么高下的差别,只有纯粹与否,其实都不过是贯彻自己的道路而已。

    猿飞日斩将‘宇智波’这个集体针对他的行为判定为是——‘宇智波’针对‘木叶’,把他个人地位的保证与否上升到了整个木叶安危的程度。

    其实呢,一个人哪能代表一整个群体呢?

    群体的意志和行为从来不是一个人或者两个人能够代表得了的。

    而是,只有当这个群体里的大部分人乃至所有人,都对一件事物有了类似、乃至相同的认识以后,体现出来的,才能叫做‘群体的意志’!

    至于‘群体的行为’,也是一样的。不要把自己看的太低了,但也不要把自己看得太高了。”

    彦今天话很多,似乎很有感触。佐助倒是没有发觉,接话道:

    “所以,伊鲁卡老师开始关心照顾我,是伊鲁卡老师自己的‘意志’——好好关心学生。

    我感受到的温暖也来自伊鲁卡老师,与木叶没有关系。

    而我有一天或许会站在猿飞日斩、团藏这些人的对面,把那些当初对我们一族伸出的手斩得鲜血淋漓。

    但我为了我们一族向木叶高层复仇,和我接受伊鲁卡老师的善意并不冲突,对吗?”

    “嗯。”彦虚虚应答了一声,心里却是苦笑:

    “不要总是把一族、复仇什么的挂在嘴边啊,佐助,大人的世界比你想象的还要复杂许多啊。

    你现在还只是个孩子啊,年少的时光可是很宝贵的,不需要勉强自己也没有关系。

    其实,我只是想告诉你,你只需要做你自己——宇智波佐助就好了。”

    当然,彦没有说出来。

    因为彦很清楚,无关对或错,也无论多坎坷,甚至无论成功或失败,只有真正是由自己选择的路,走起来才不会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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