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李,就不要为难云凡了,云凡这是功大于过。”
一旁的城镇指挥官奇俊生看到领主一直在说李云凡的好话,心里纳闷这到底是个什么节奏,搞得云凡好像是他的儿子而不是神父儿子似的,难道这是为了法案得到李查德的支持,主动给李查德找台阶下?
想通这点,奇指挥官也立马跟着和稀泥说:“神父,云凡年幼,还未成年,他这又不是违法干了什么坏事,我相信全神在上,一定不会忍心去处罚云凡的,我和我的手下也不会对云凡去执行这个法的。”
李查德虽然能严格按规办事,但内心当然不舍得真去判云凡到采石场劳役一个月,众人劝说下,只好说:“看你初犯,也没造成什么恶果,罚你打扫大街一个月,现在给我回去悔过!”
李云凡低着头离开赛场,走之前看了眼颁奖台上的乌晶,对眼看就要到手的乌晶倍感可惜。
萨斯丁对这样的安排倍感不爽,但眼前的形式已容不得他说什么,他正站在一边发愣,却听到父亲对他的责骂声:“只会添乱的臭小子,给我滚回家去,看我怎么收拾你!”
比赛依然继续,而李云凡只好老老实实的在家里面壁思过。
李查德在下午比赛结束后回到家里,看了看跪坐在书房悔过的李云凡,一肚子的火气莫明消散,想要严肃而又和蔼地问道:“说,你犯了什么错?”
李云凡明白父亲所指不是又让他背什么《神论》,而是要他说出父亲经常教育他的话:“君子莫害人,也莫立于危墙之下。”
“希望你永远要记住这句话!”李查德知道自己儿子什么德行,认定的事再怎么去教育,这小子也不会去悔改,为此他不再继续说什么大道理,只能通过行动逐步教导他。
李云凡惊讶父亲没再严厉责备他,虽与乌晶错失交臂,但还得提起精神表示悔过:“孩儿知错了!”
该被处罚的人没有得到想象中的惩罚,而主动举报的人却要被惩罚,这样的不公,在领主三儿子萨斯丁身上再次上演了。
赛事结束后,萨领主安排完自己的手下抓紧时间去研究如何推广李云凡那款乌晶来磨粉机工作原理后,便怒气冲冲的回到家中。
在家里的议事厅,萨领主把下人叫出房间后,二话不说,直接给萨斯丁一个大耳光。
萨斯丁虽底子好,没想父亲这么生气,自己也不敢躲,被打得一个趔趄,差地摔倒在地。
“父亲,又不是我犯法惹事,你为什么要打我?”萨斯丁捂着红了半边的脸,倍感委屈。
“混账东西,我该表扬你聪明还是惩罚你愚昧?”
“父亲,孩儿不太明白!”
“那我问你,你这样揭发李云凡能得到什么好处?”
“怎么没好处,让他们李家出了丑,也让我们出了口气!”萨斯丁越想越不痛快地说。
“狗屁好处,在外人看来,他李查德依然是严于家庭管理教育的,而我为了那个法案,在被你揭露后,还不得不主动为他儿子说好话,这不是让他人觉得我萨格林比他李查德要低一等吗,你这不是为难了李查德,而是为难了你爹我!”
萨斯丁没有自己父亲想得那么多,他只能把怨气再次怪到李云凡头上,郁闷地说:“父亲,我知错了!”
“哼!今天罚你到戒律堂跪半晚上,还不给我快滚过去!”
随即,萨斯丁只好乖乖地在戒律堂里跪着,可心里越想越气,他盘算着接下来怎么收拾李云凡,他想起明天的课程好像是神学课,他知道那家伙凡遇神学课就有很大可能翘课,想到这里,萨斯丁又有了一个收拾李云凡的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