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儿接到卞州线人传递回来的消息,声称,有闻人世家的后辈,要与下月重开宗祠,继任家主。”
竹屋的门豁然大开,“进来说吧。”
“是。”
青年从容的走进屋里,看来这一次兄弟间的较量,还是他赢了。
“你们兄弟斗法,我不管。你们做什么,我也向来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此番你带来的消息很好,过两天你和我一起启程去卞州,顺便帮我给几个老朋友递个话,我们这些老东西,该出来活动活动咯。”
老人靠于躺椅之上,手中把玩着一串佛珠,眼也不曾睁过。
青年闻言勾了勾嘴角,依然不变的恭敬。
“好的爷爷。”
﹉﹉
“锦非你让开!”温雅满脸狰狞。好不容易,阮有期可以落到她手里了,居然还有人护着她。
“我已经说过,任何人不得来打扰少门主。”锦非云淡风轻,态度却坚决。
“切,阮有期还算哪门子的少门主,你和你师父所图谋的事情,现在云灵山上下,还有谁人不知道。”温雅满脸不屑,“我们现在也算是同盟,你让我进去,我又不会把她怎么样。”
“你既然知道,我们在做什么,那你就回去吧,这里还没你说话的份。”
锦非不咸不淡的样子,气煞了温雅。
“你!行你好的很…”
温雅离去,长亭晚再次回归宁静。
屋里的人还是一动未动,锦非默默叹了口气。
“非儿…”
锦非浑身一颤。
“师姐。”
“唉,还是不能放我出去么…”阮有期声音幽幽,不悲不喜。
锦非一阵沉默。
“罢了,我不难为你了。我父亲他…”
“暂时…无恙。”锦非苦涩极了。
“那便好,谢谢你了。”
“师姐…对不起…”
阮有期淡淡的勾了勾嘴角。
“说什么呢非儿,我不怪你…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