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啊,这间寺庙一人只可求一个,四王爷您可是没机会了哟。”随唐心两手一摊:“看你怪可怜的,我便好心告诉你。上面啊,写的是我和夭夭的名字。”
这点倒是在君朝意料之中,他淡然道:“你是不去特别讨厌我?”
“我怎么会讨厌你呢,你可是尊贵的四王爷,我敢吗?”随唐心眼底渐渐都是不屑:“恶心,我是恶心你们。一个二个的狗仗人势欺人。假好心取同情。实则肚子里不知道有多少坏心眼。”
“你这话什么意思?”
“你们自己做的事情难道都忘记了吗?在这里问我什么意思,可笑。”
君朝听她语气里愤恨异常,隐隐觉得不怎么对劲:“你不说本王自然有办法知道,只是时间问题。不过这事不急,等将夭夭带到巫孟之处,治好蛊虫,本王再回来调查这件事也不迟。”
说着便已经离开了后院,他不由得想到桃夭事情出后,他头一次来到烟雨城,桃挚看他也是同随唐心现在这般愤怒。那时他只当是君幕做的事情让桃挚牵连到自己而已,过段时间便好了。然后过段时间桃挚对他放下芥蒂。肯让他接近夭夭,照顾夭夭。
整整用了将近半年时间啊!
桃挚并非是事理不分之人,单凭这件事便让他对自己恨了这么久,有点出乎意料外,更不符合桃挚做法。
只是当时没想这么多,如今随唐心说的这番话他不禁又将此事联想到一起,或许这其中另有隐情才是。
“调查什么调查,你们皇室中人自己做的腌事都不想承认吗。”随唐心冷笑不已。
君朝紧握了拳头:“究竟是什么事,你将事情给本王说清楚了?”
随唐心冷眼看他,自从半年前君朝出现后,或许什么都变了,唯独这道目光不会:“装什么装,当年夭夭差点被君幕杀死,分开后江湖谣言不断,多半倾向于夭夭这边,说是君幕为一己私欲要杀了夭夭。可是没过多久这些流言仿佛就像逆水行流,全都转了个遍。说夭夭攀慕荣华富贵也好,被人抛弃也罢。总之骂的都是夭夭。亏着那段时间夭夭神志不清,不然知道这一切得有多寒心,多悲伤。”
一想到那段时间桃夭被整个江湖嗤笑,随唐心恨得想杀人:“常笑客也便罢了,传的也只有江湖这些帮派。可数落夭夭的不止是江湖,而是流言,四处流言。普天之下,谁能如此容易颠倒黑白,除了你们皇家还能有谁。现在你给我说你不知道,骗傻子呢吧。”
君朝怔了许久,隐隐感觉有股凉意从脚底漫过,他才恍然发觉这半年自己方法都被欺骗了。
“不管你信不信,这事本王真是不知。”
若是他知道,他定会阻拦这一切。无论是谁恶意散播谣言,他绝对不会放过。
“我管你知道不知道的,总归你跟那个负心汉可是同父异母的兄弟,身上流着一样的血液,一样可恶。偏偏自己还没有一点自知之明,死皮赖脸往夭夭身上凑。”现在来说无论君朝如何说,如何表明自己是不知道这一切的。落在随唐心眼里便成了一种开脱:“我警告你,有点自知之明,今后少出现在夭夭面前,不然就算打个你死我活,我随唐心也不是怕的。”
说罢眼里厌恶之色毫不遮掩,嗤笑一声,离开。
君朝在这里矗立站了会儿,猛然才觉得为何这半年君幕消失了。不,准备来说,这件事他或许也是不知情的。虽说他戏弄桃夭是真,但多年兄弟,以他对君幕了解,即便不爱桃夭,也不必如此毁坏一个姑娘,况且,这人可是桃夭。
也定不是父皇做的,父皇前几天还问过他家大哥为何这些天都不见桃夭,便说明父皇也是不知道君幕对桃夭做的一切,又如何散布流言蜚语。
“到底是谁呢?”
君朝想不明白后面那人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