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话是真一半假一半。
说真的，这样的便宜确不可能再有第二次。
但是，成功没有侥幸。
战争中，能出奇谋者，看起来都好像是侥幸，但真的是侥幸吗？
在这个屋子里的人，除了汪翰、魏钧、李清海（李清海是例席人员）都是军人出身，哪个还不知道这个道理？
胜就是胜了，能在不可能的情况下，取得如此大胜，这些老家伙们也不能不服气。这也是东方墨桑对他们一发出邀请，他们连犹豫都没有就应约而来。
到了北都后，他们自然更要对东方墨桑了解一番。一番了解之后，这些人的心情只能用两个字来形容，那就是“震撼”。
他们也看到了东方墨桑制订的对国民革命军的作战方针，更是看了他写的《人民宣言》。于是要在震撼之上再加上两个字：无语。
因为他们已经没有话可以说。
一个只有二十七岁的年轻人，一边指挥着打这样的大仗，还能一边写东西，这、这让人怎么评说啊？
除非这个人不是人而是神，是战神转世！
这事本不可信，但是这话出自方震之口，由不得他们不信。
方震曾追随过吴子玉和孙芳两人，但是后来又弃他们而去。显然他们并不是值得方震追随之人。但是，听方震的语气，一点都不难看出，就是方震这样高傲到骨子里的人谈到少帅时竟充满着敬意。
吴子玉并不算老，才不过五十多岁，孙芳和阎西子更年轻，才四十多岁，但是他们都有一种日暮辞山的感觉。
从走进这个休息室时起，他们就一直注意的观察着东方墨桑。
吴子玉与孙芳两人对东方墨桑并不陌生。直、皖、奉三系分分合合，他们之间的重要人物都有一面甚至是数面之交。陌生的当属阎西子。阎西子并不熟悉东方墨桑。
这回是第一次见面。
东方墨桑的个子并不算高，中上身材吧。细腰乍背，面目清秀。一身上将军服（这是新换的军服，身为人民军统帅，手下上将就好几位，中将就更多了，他再穿一身中将军服已不合适宜），真的是说不尽的倜傥风流。但是，阎西子未见东方墨桑还好，看到东方墨桑后，却差点没背过气去。
“娘啊，我竟是败在这个娘们一样的人手里的？”
东方墨桑禅功大成后，他的皮肤面色真的比娘们还要细嫩，这也就难怪阎西子有此感慨了。
但是，东方墨桑虽然面色像个娘们，他身上的那份自然天成的洒脱气度却不是一个娘们能够拥有的，也不是一个人能装出来的。那是心灵真正的宁静而在外在的自然表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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