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一句通俗的话语来说就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但纵然如此审判也不会因为这些东西而改变,律法是什么,是以结果论的东西,他若是宣判有罪,那便是错的,这就是法律。
这一场审判,并不是公审,但是来的人却是十分的多,大多都是一群政府人员,他们中很多人都是上一任被杀害的大阪市长的门生故吏,他们在后面的听审席,做成一排,他们的目光死死的盯着被告席上的文部科学省以及财务局局长,眼神中露出这异样的火花,脸上的恨意无法用言语来表明。
“都是演员。”服部平藏在仓井阳耳边轻声说道:“像这种墙头草都是关西人中的败类。”
“关西需要的是不畏强权的男儿,而非这种风吹两边倒的墙头草,当年中春贵阳得势的时候他们可不是这幅表情。”
服部平藏的话语十分的不客气,仓井阳闻言,对他微微一笑,他知道服部平藏再通过这种方式向他传达者善意就好像再和他说——嗨,小子,我连这种不应该说的话,都和你说了,我们是自己人。
面对这种情况的仓井阳只能沉默不语,服部平藏最为关西巨头这么说了,别人哪怕听到了只会慌张自己是不是做的不够好,引得这位大佬说这种话,若是仓井阳附和服部平藏,传到别人的耳朵里面,自己在关西不要混了,连面都没见,就已经得罪了大批的大阪党人。
要知道中春贵阳得势的时候,大阪市的官员基本上都臣服与他的脚下。
但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毕竟都是人都需要吃饭睡觉,养家糊口的,得罪中春贵阳其他不说,让他们丢掉工作还是可以的,本来都是一个个部门的小头头,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突然让他们丢掉,这恐怕谁都害怕和畏惧吧。
毕竟政客跳槽不是那么好跳的。
而且仓井阳得势,对他们也没有太大的影响,真正受影响的是服部平藏,松下先生这一群挡在中春贵阳前面的人,以及被服部平藏、松下先生庇护的小弟们和一些想要讨得松下先生和服部等人欢喜的人——例如仓井阳。
庭审,正式开始了,法官缓缓地走进法院,服部平藏对着法官微微点了点头,法官还给他一个笑容,显然这两个人是认识,当然这也是必然的,必定大阪就这么一点地方,大家都是老关西人,当年说不定还是服务于同一个高官的呢。
而当法官入座,服部平藏等人叙说证词的时候,作为最重要也是最核心的中春贵阳,也不急不缓的被带到了被告席。
此时的中春贵阳早已不复刚刚被带进来时的雍容,此时的他西装褶皱,胡须邋遢,身上的汗臭味浓郁。
显然警视厅的同伴没有给中春贵阳什么优待。
不过纵然如此中春贵阳的眼眸中任闪着一丝光芒,当他的眼睛划过仓井阳的时候,仓井阳不由产生了一种被野兽盯着的恐惧。
而最后中春贵阳的眼神落在了服部平藏的身上,服部平藏缓缓睁看眼睛看着中春贵阳,二人都未开口,但场上的气氛却已充满着你死我活的恐怖气息。
而当审判长敲响了榔头,仓井阳等人和被告的众人缓缓起身对审判长鞠躬示意。
审判正式开始,服部平藏微微抬手示意,仓井阳不慌不忙的起身拿出了文件,一件件的上传给审判长。
一份份文件上面密密麻麻标注着各种文字,都无需用和言语,当文件在场上传阅一圈后,众人都是沉默。
大笔来源明确的金钱的输出,以及明确的银行账户。
很多事情已经一目了然,虽然有些地方是捏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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