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思语很自信，说得也理所当然，认为这就是结果。另外两位秘书心中就是一团浆糊了，不知道该整么相信这件事了。难道说他每天听的这些汇报都记在心里了吗？自己脑中都有另外的分析吗？讲真，两人一直都以为刘思语让她们这样念念念，不过是装模作样而已。但现在的事实的表现却让她们不得不往另一个方向想。
“好了继续汇报，到北美地区了吧”。刘思语说完，继续让秘书们汇报。
抱着复杂的心情，两位秘书继续汇报。
一个小时后……
“boss，欧洲要求视频通话”。收到消息茱莉亚说。
“接”。电脑被摆在刘思语的面前，马上里面就会出现欧洲方面的视频了。两位秘书也赶紧站着后面，想看一看到底是什么情况，到底刘思语有没有判断错。
视频连接成功。画面里正中间出现了海沃德，这个有些诚惶诚恐的男人，他的身后还有几人，也是有投票权的人。
“boss，事情被揪出来，王凡收了西门子的好处”。海沃德说完，侧身，让出身后。画面正中间出现王凡和王雪。
“王凡，为什么受贿赂”。刘思语冷冰冰地问。
王凡三十多岁，在商场也是征战了十多年，他冷哼了一声：“这么做能令公司赚更多的钱，为什么不做”。
事实也是，这份合约修订之后，西门子的确是把利益让得更多，但问题就在这儿，为什么西门子无缘无故要让给他们利益，实际上以海沃德为首的人就是考虑的这个才没同意的。因为爱信没有选择上市，一切都风险都是自己承担，所以每一步都得弄清原委。像这种无缘无故的爱，爱信是不会相信的。
刘思语看着他，想了想：“这份合约是你一手促成的，所以功劳也算你的，给你功劳的目的是让你成绩突出，掌控更多的话语权。而西门子让你有更多的话语权是想要什么呢？你有了话语权就能签订更大的合约，也有更高的权限，这就让你离女娲更近一步了，你说对面”
王凡面无表情，刘思语继续说。
“你在修正提议案前一周丢失两部手机，但提议案立项之后就没丢了。是他们觉得破解不了，或是破解之后发现没什么用才有这个计划的吧”
王凡沉默，刘思语则挥挥手对海沃德说：“这件海沃德你自己处理”。
“是“。海沃德点头。
然后刘思语退出视频。事后感叹了一句：“飞蛾扑火”。
“什么？“茱莉亚问。
“徒劳无功，也就是没什么用”。刘思语看着她摊开手。
“这个女娲的确是让很多公司动心，甚至外面一度以为这就是正真是人工智能”。艾米莉把收集到的消息给他，上面罗列一些组织公司，刘思语看了一下。
“哼，军方都动心了”。刘思语看了一眼上面几行，上面赫然有华夏军方
刘思语摇摇头：“可惜他们永远也得不到”。然后把电脑摆好位置。“女娲来盘电影看”。刘思语对着电脑吩咐。
几乎是一瞬间，一部电影开始播放……
两位秘书则是退出去，这个时候就没她们什么事了。
门外，艾米莉，茱莉亚并排往前走。
“怎么样，boss厉害吧”。艾米莉说：“是不是感觉自己没什么用了，做的事都是徒劳无功？”。
“你呢？”。茱莉亚板着脸问：“难道你做的事就有用了？”
“我能给boss暖床，有事秘书干，没事干秘书。我的价值可比你安排的那三个小丫头有价值多了”。在外人看来，刘思语的两位秘书正亲密无间地并排往前走，但实际上两人之间有些火药味。
“你去暖床？，奉劝你，任何决定前先想清楚吧，你的身份与任务”。茱莉亚说完，转向另一条路。
艾米莉停下来看着她的背影讥笑，自寻死路？看你怎么死的。
茱莉亚从厕所出来，突然手机响起，是刘思语电话。
“boss”。茱莉亚接听电话。
“茱莉亚，让王京花来我这里”，
“是”，茱莉亚下意识地点头。随即意识到不对，深深吸了一口气，咬咬牙，像是给自己加油。
茱莉亚，你是天才，你是最骄傲的那个，没人可以降伏你，即使是他也不行！
想了想，然后神色无常地离开。
……
建筑师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