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李延说透,李元也知道,这位前太了所仰仗的力量,不是宫卫,便是宿卫。
而宫卫与宿卫,自然是很难随意调动的。
一旦有异动,皇帝不可能不知情。
或许,这就是李延需要这一千人的理由。
只是,这一千人到底怎么用,李元并不清楚。
他也不准备再问。
但,有一个心思,却困绕着他。
在政变之后,他若不在京城,这皇位与他还能有什么关系?
不过,此时还不是透露这种心结的时候。
众了沉默了一会,下人已经把酒菜准备完毕。
律王李元,对于这位刚冒出来的侄子,倒也热情,携其手入席,还非让无名坐在他身边。
虽然李元为主,他人为客,但还是百般推让之下,由李延坐了主位。
这雪隆关虽处北疆,又是冬季,桌上的菜品却十分丰盛,并不亚于中原地带。
厨子的手艺也是不错,经过了多日的马上奔波,无名胃口大开,还陪着叔伯们喝了不少的酒。
看到酒坛,无名才发现这酒竟是凤涎液。
“竟是凤涎液!”
看着无名惊奇的表情,李元笑道:“你小子,还识得凤涎液?!”
无名一怔,不好提及曾在李延处,不仅见过,还喝过,只呵呵一笑:“天下闻名的贡酒,即便不认得,也听说过。”
李延却笑了:“你倒无须替伯父遮掩。”转向李元道:“这酒他不仅见过,还曾在为兄那儿喝过。”
“兄长处,竟也有些酒?!”李元不敢相信。
若说当年先皇还在的时候,李延太子府中有凤涎液,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可如今这李延,已是个废太子,还是个连真实身份都不敢暴露的隐身之人...........
“为兄那儿不但有这凤涎液,只怕比皇宫里还要多些。”
李元更是不明所以。
心想这查家,也太过胆大了些。
天龙皇家早有御令,凤涎液除皇宫外,不得外流,
可这不仅外流,竟还流到了前太子这种身份敏感的人物那儿!
“不瞒六弟,这风涎液如今已不属于查家,而是属于为兄的私产。”
不仅李元一愣,无名都放下了酒杯,看向李延。
“宫中只知道喝凤涎液,却并不了解酿酒的查家,在为兄还是太子的时候,这查家唯一的子嗣查远,却是个浪荡子弟,十分好赌,欠下巨额赌债,被追债人逼上门来,因这酒是贡酒,又不敢私下将酒窖抵与债主,查远之父查兴忧惧而死,正好因为兄好酒,当日心血来潮,前往查家欲一探这凤涎液酿制过程,得知此事,便出钱将这查家酒窖买下,算是为查远清了赌债,并自些限制其出门,才将这查家保得下来。”
无名听得甚是有趣:“原来这酒竟在伯父名下?!只怕威隆帝若是听了,非得把宫中的凤涎液洒坛砸了不成。”
李无也哈哈大笑:“想不到!想不到!大哥与这凤涎液之间,竟还有这么一段故事!”
“不过,也正是当日这无心之举,却救了我一命...............”
李延的记忆不免被拉回到二十多年前的一场腥风血雨的变故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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