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位地痞无赖听了后当场大笑,这女子的口气还真是不小,在泅塘镇他们几个在一起还没有谁不怕的,这话听起来既好笑,又好气。
“姑娘,你说什么?这声音听着有些可爱,就语气太冲了。”有地痞开涮道。
“喂喂,哥几个,你们没听懂意思还是怎么的?人家要留下赖子兄弟,我们这样是不是碍人家眼了?”
“也对,也对,我们这就走,哈哈哈哈……”
余赖子却是莫名地紧张了起来,悄声对几位地痞无赖说道:“这女子只怕是来找麻烦的。”
几位地痞无赖先是一怔,随即有人笑道:“就她,也敢来找赖子兄弟的麻烦?先让兄弟我收了她再说。”
孟夜蓝忍耐度是有限的,更不想跟这帮无赖费什么口舌,只见她欺身上前,拳脚并施。
下一刻,只听见惨叫声无数,那些地痞无赖全都被孟夜蓝放倒在地,一个个疼得满地打滚,这才明白,真的遇上麻烦了。
孟夜蓝再次沉喝道:“其他人立刻滚,留下余赖子。”
那些地痞无赖领教到了孟夜蓝的厉害,哪还敢再胡说八道,别看他们平素在泅塘镇横行霸道,人五人六,现在一个个都吓得跟小鸡仔似的,再顾不得什么兄弟义气,立刻作鸟兽散。
余赖子叫苦连迭,早就知道这帮无赖靠不住,要是换作他,指不定跑得比他们还快。
其他的无赖都已经跑得没了人影,余赖子倦缩在地上,痛苦难言,自知麻烦不小,却又心存侥幸地小心说道:“这位女侠,冤有头,债有主,小的不知是哪里得罪了女侠,小的也不曾见过女侠,莫非是女侠搞错了?”
“你既是余赖子,那就错不了。”孟夜蓝冷声道。
“可小的不认识您呀?也不曾冒犯女侠吧?”
“可你认识春香。”
余赖子当即冒出了一身冷汗,脸色一阵发的:“春……春香?小的……小的……”
“怎么,别说你不认识,要不然我让你生不如死。”
“哎哟,女侠饶命,女侠手下留情呀,小的认识春香,小的与她是同一个村的。”
“嗯,算你识相,我问你,是谁让你给春香送信的?”孟夜蓝问道。
余赖子顿时冷汗淋漓:“小的……不知……”
孟夜蓝懒得费话,对着余赖子又是一顿拳打脚踢,打得余赖子哀嚎不止。
“女侠饶命啊,小的真不知!小的只知道八天前的样子,有人在镇子里找到小的,让小到陈府给春香传个口信,就说她母亲病危,然后就给了小的五两银子,小的见他出手阔绰,便应承了,根本不知道那人叫什么名字?是什么身份。”余赖子一边讨饶一边说道。
“那你见到他可还认识?”孟夜蓝逼问道。
“认识,小的认识,那人还跟小的说过,以后有事还会来找小的。”余赖子不敢隐瞒,生怕再惹来一顿毒打。
孟夜蓝一听,也没再为难余赖子,量他没这个胆子隐瞒,猜想指使余赖子的人定是陈府里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