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奴婢也不知道,但千里迢迢嫁到离国来,又盛宠这样久,奴婢也想不出为何要这样做。”
青姑也面带疑色,摇了摇头。
“那毒衣可会对旁人造成影响?”
沈知秋看着青姑,她似乎有些明白了。
果然,青姑摇头否了。
“我想我明白为何要让五殿下穿这毒衣了,她一个敌国公主,嫁到离国来,又获得这般盛宠,自然是众矢之的。辛苦怀胎十月躲过无数计谋才生下的孩子,宁愿他一世身体不好也不愿莫名丢了命去吧?”
那后宫是什么地方,人吃人的所在。
若是本国的贵女获得帝王盛宠诞下皇子也便罢了,可她一个敌国公主,获得盛宠本就被朝臣所不喜,更何况诞下一个皇子?
一个身康体健的皇子,随便一想也想得到想要平安长大该有多难。
“咕咕。”
一只洁白的信鸽却突然扑棱到了窗棂上,粉色的鸟喙梳理着翅膀上的毛,爪子上绑着一只小小的纸卷。
青姑将信鸽抱在怀中,抚摸了几下鸽子,将纸卷小心的取出来,喂信鸽吃了些食饵又放回窗架上。
“小姐。”
青姑将纸卷打开摸了一遍,确认纸卷上没有异样,才递给沈知秋。
“饵已入洞。”
沈知秋展开纸卷,上面只有这四个字。“勉强也算是一个好消息。”
青姑移来灯盏,沈知秋将纸卷在烛火上燃了。
“是该让夫妻团圆的时候了。”
沈知秋抿唇笑了,事要一件一件的办,眼下最重要的,还是夫妻团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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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明呈街上。
明玉楼门口人来人往,作为京城小富盛名的酒楼,每日人流量也是十分可观。
“去去去!没钱上什么酒楼!”
明玉楼的打手将一个人直接从酒楼里丢出来。
那人满身灰尘,蓬头垢面,艰难的从地上爬起来,将脸上混合了血液与唾液的泥土擦了擦,漏出脸来,竟是王生。
“羽儿说了我可以进的!”
那羽儿便是他在赌坊遇到的相好。
“你是什么东西,也敢提羽儿姑娘的名字?”
那打手往地上啐了一口唾沫,鄙夷到。
“为何不敢?羽儿是我的相好!”
王生站起身,抖落了身上的泥土,昂着头喊羽儿的名字。
“你也不害臊!”
打手见周围围观指指点点的人越来越多,恼羞成怒,朝手心里吐了两口唾沫,拎起门口的一根粗木棍就打过去。
王生抱头扛了这一棍子,嘴里依旧不停的喊着羽儿。
“没钱还敢出来吃霸王餐,今儿我不打死你!”
那打手将一根粗木棍舞的虎虎生风,打在王生身上发出一声声沉闷的声响。
围观的人一听是吃霸王餐,嘘了几声便散开了。
打手揪住王生,在他耳边咬牙切齿到:“小子,没钱就不要学别人出来嫖了,要不是羽儿姑娘,老子今日就折了你的宝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