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经走了,偷听了这么久,你当真以为他没有发现你吗?
但从你是在山腰停下脚步以后,他就已经知道你肯定还会跟上来。
我们来到山顶以后就已经发现你在了。
只不过他觉得你知道这件事情也不知道这件事情对他而言都对他造成不了任何的威胁,所以才没有戳穿你。
但是我警告你,这件事情再一不可再二。
赤云虽然平日里会和你闹着玩儿,但是如果你触及了他的底线,他真的会直接灭了你的。”
炎火君闻言,你的米纯然后双手撑地,然后这才费劲的从地上爬了起来。
愚钝的时间太长,他的腿到现在还没有缓过劲儿来。
得颤颤巍巍的走到赤雪君的面前说道:“我也就是好奇嘛,想要听听你们到底想要预谋什么而已。
是我没想到你们预谋的事情竟然这么大。
不是我说女娲大神都已经消逝多少年了。
他竟然妄想要把女娲大神给复活,你竟然还随了他并不拒绝他。
你们两个都疯了吧?女娲大神,启是你们想要复活就能复活的了的。
别说什么需要付出多少生命,多少代价就是光复活女娲大神这一条,我就觉得是不可能的事情。
如果那些远古神都可以被复活的话,那为什么佛不去把他的那些帮手都复活呢?
女娲大神代替佛整理着这个大地,一开始难道不也是打理的很好吗?
没有了,女娲大神的人类已经超出了佛最开始对人类的要求,不说别的地方就说地球上吧。
这些年来污染环境严重到什么样的地步你也看到了。
如果有女娲大神带的话,断不会让这些事情发展到这种不可掌控的地步的。
而且人类文明也越来越丰富,也越来越前卫。
总之,我觉得,如果这么想的话,那么更想复活女娲大神的,难道不应该是佛本身吗?
而时间的长流一直流淌到现在,佛也没有去复活女娲大神。
难道仅靠你们三个人真的就可以把女娲大神给复活了吗?”
赤雪君抿了抿唇眼神飘忽不定的看着远方。
他似乎在回忆着一些过往的经历一般。
良久这才摇了摇头说道:“或许以我们的能力真的没有办法做到吧。
可是,复活女娲大神是赤云活下来唯一的执念。
如果他连这个执念都失去了的话,我不知道他会不会连生的意义都没有了。
他为了救我连自己的身体都没有了,现在只剩下一个透明没有躯体的灵。
我不知道该怎么去拒绝他,更不想去泼他冷水。
你可能不了解他吧,而我比你更加了解他。
他这个人一旦有了执念的话,就很难把这个执念放下。
所以一切只能让他自己去想明白,刚才我说的话你应该也听到了,我没有答应他,但也没有拒绝他。
我只是想给他更多一点的时间,然后让他自己去想明白这里边的道理。”
炎火君不语他不知道该怎么去评价他们两个人之间的事情。
可是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他只能通其量,算是一个局外人。
所以他没有立场去过多的干涉他们的事情。
只是到如今,赤雪君也已经告诉了他一个事实,那就是他的寿命绝对不是他可以和他相比的。
他一直以为他和赤雪君其实都是生在同一个年代的人一起,随着时间的流逝,长着年岁。
可是他没有想到的是,在他最近的发现里事情根本就不是他原本认为的那个样子。
二人就这么站在那个雪山的顶上站了很长时间。
直到日暮西斜,炎火君肚子咕咕的叫起来,以后他们这才下了山顶。
而此刻幽暗的死亡之城里,广茶这个悠悠的坐在自己的城墙上俯瞰着整个死亡之城。
他看了一眼身旁空荡荡的位置,然后微微笑了笑说道:“来了这么久都不说话,却抢了我身边的酒喝。
并不像你以往以来一贯的作风,怎么?是不是说服不了那位呀?
我就说了嘛,像那种女人复不复活又有什么意义呢?
她把我终身囚禁在这里,你认为我会心甘情愿的去救他吗?
而你还不是也是因为他才变成现在这样子的。
说到底我们三个人都是同病相怜的苦命人罢了。
我们根本就没有办法选择我们到底能不能来到这个世界上,但最后竟然也没有办法选择到底能不能按照自己的心意活在这个世界上。
我们都是苦命人,又何必非得为了复活他而牺牲掉自己呢?”
他说了这么多话以后随口又喝了一口烈酒。
身边的酒壶只是飘飘荡荡的,这样子对方是一直都在喝酒。
却没有任何的声音飘到广茶耳朵里,倒也不急切也跟着喝了起来。
不知道又过了多长的时间,他只记得他身边的两坛子酒都被他喝光了。
赤云的声音,这才幽幽地传到了他的耳朵里:“这么做真的不对吗?
他醒来以后真的会无法接受吗?”
广茶放下手里的酒坛,然后轻声笑了起来,这笑声略带了几分嘲讽的意思:“看来那位对你说了些什么,所以才会让你这个样子。
只是不知道他对你说了些什么呢?竟然让你对这么多年心里的执念都产生了动摇。
这事我也很不清楚,你为什么一定要复活他呢?
那个时候选择离去的也是他自己的决定呀!
不像我们一切的决定都是不出与我们自己的意愿,他决定离去,那是他自己心甘情愿的。
难道不是吗?如此说起来难道不是我们更加应该的去争取自己的自由嘛。”
赤云猛地一下将手里的酒坛子扔到了城楼底下。
可能是城墙太高酒坛子落地的声音,他们都没有听得到。
只见赤云忽然猛的掐住了广茶的脖子说道:“说到底你还是没忘了要利用我走出这里。
广茶你给我听好了,从当年你利用我的那一刻开始。
你就再也没有机会走出这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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