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对啊!”
“因为我不打算挖!”
他们两个看我这样说,陷入了思考。
老鼠先开口:“好吧,不挖,但是接下来怎么办?”
姜建平跟着说:“对啊对啊,接下来怎么搞?”
我说:“你们先把小黑挖出来吧,我看它之前站的地方,就在这里,你们看这绳子都还在这。”
姜建平赶紧依着我指的地方去挖,老鼠也过去帮忙。
我则坐下来,放松一下,这时才注意到他们两人身上衣服好几处泥巴,估计是之前下来时被塌陷的泥巴弄脏的。
回头一想,忙活了这么久,还出不去,有种恍惚的感觉,如果到时我带他们走错了路,一去不返,怎么办?
又转念一想,觉得我们三个真是不知天高地厚,连业余的都算不上就这样跑来黔北掘人坟墓,人家盗墓贼都比我们准备充分,更加专业,要是刚才那三具干尸没有细丝牵扯,又具有极强攻击性,别说等下带他们走错,可能我们三个就已有死伤了。
想到这里觉得胸口郁闷,戴着防毒面具感觉呼吸不顺畅,我放松了警惕,顺手就把防毒面具摘了。
过了一会,他们两个叫着挖到了,然后姜建平呵呵傻笑就把变成泥巴狗的小黑抱了过来。
“龙哥,你看,它还活着。”姜建平对着我说。
“你他娘说啥呢,你这狗都死了不知道多久了。”我回答他。
“是是是,我意思小黑它魂魄还活着,肉体没坏。”姜建平边说边试着把小黑扶站立起来,却发现站不稳。
“起!”姜建平干脆拿出铃铛施法。
小黑应声站了起来,又马上倒地。
老鼠说:“别试了,你这黑狗骨头都被压成泥了,站得起来才真是见鬼!”
我看了看也建议到:“放弃吧,我们商量下,接下来怎么做?”
老鼠这时像看外星人一样盯着我看,我问:“怎么了?我脸上有一朵花?”
老鼠很严肃的说:“你怎么把防毒面具摘了,你现在的脸色铁青,就像要死了一样。”
我一听,感觉身体没有什么变化,但还是心中一惊。
姜建平呵呵笑:“他骗你的!”
老鼠说:“你怎么不配合一起吓他,是他之前自己说无论遇到什么情况都不要摘面具。”
姜建平:“我怕他又说我凑字数,所以少说几句。”
我没好气地说:“好了,赶紧商量,别打哈哈了。”
我也是脑壳痛,我怎么就带了这么两个队友,难道真的是物以类聚,我自己也是他们这个德性吗?
他们两个看我不戴面具这么久也未见不妥,于是也脱下了防毒面具,这下我们三人总算是可以清清楚楚看见对面的脸了。
我说:“老鼠你还是戴上面具吧,戴上比较帅!”
老鼠:“龙哥你这就没有意思了,大家都是生死兄弟。”
我:“不信你问姜建平。”
姜建平:“我不刷字数,你们玩。”
我们坐在地上,吃点干粮,补充水分,经过一番讨论,形成了一个方案,姜建平把大黑、二黑、三黑全派了出来,他把桃木剑换了下来,只手拿铃铛跟黄符,我则拿出金钱剑,把贴符器也拿在了手上,然后把朱砂枪给了老鼠,因为发现他居然没有带任何武器,完全一副来游玩猎奇的模样,包里全是一些数码产品和功能性装备,这样我们三个人便组成了道士、法师和射手的奇怪组合,三只黑狗走最前,我走第二,姜建平走第三,老鼠垫后。
老鼠问我:“龙哥,接下来我们的计划是?”
我说:“没有计划,一直往前走。我认为那石室没有危险,至少没有恶意,让大黑它们先走,没有什么不妥,我们就进去。”
老鼠一拍手:“龙哥英明,计划完美,我跟上!”
我问姜建平:“你呢?”
姜建平:“大黑它们都先走了,我不走,它们能走?”
我站起身:“好,那就干他娘的!”
老鼠也站起身:“龙哥我们跟着你,但是干它娘这么变态的事情,你自己完成吧。”
我没理他,让姜建平催着大黑它们走入通道。
姜建平舍不得小黑,走之前把小黑放进了背包。
我们小心翼翼地再从通道通过了一次,没有遇到危险,石室大门还是开着的,那三具干尸坐在石床上没有任何动静。
我们先是让大黑它们三个在石室里到处走,发现没有机关陷进,然后我先进去走了一圈,也没有发现危险,于是,我们全部进了石室,为了保险起见,又让姜建平把大黑支到了石门外站岗。
石室里没有什么特别的,一张石床,然后就是墓徒四壁,倒是壁上简笔画跟我产生幻觉时是一致的,风格独特,四面墙上都有。
我们三个分工行动,他们两个在石室里寻找机关,看能不能通向别处,我则盯着这壁画进行研究。
看了半天不得要领,突然想起刚才幻觉时候是头转着看的,心想不如一试,我从左到右看着,越看越觉得这里面有文章,干脆快速转起身子来看。
眼前豁然播放简笔风格动画片。
“你们快来!”
我轻声喊着!